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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背上滚烫的温度直入心头,景姮一怔,就奋力从他掌中抽离,她了解刘烈的,他一贯在她面上能屈能伸,说出的软话大多都是哄她。

“你以为的还会信你的话?”

握紧落空的手,刘烈眯起了眼睛,对景姮的情感和执念太浓,浓的心脏仿佛都是为她而动,现在很疼,疼的让他黯然,薄唇微抿。

“阿婵你如何说都可以,怎么对我也行,但是王兄那人……”

他一说到刘濯,景姮便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寒颤,那种深深的恐惧似是刻入了骨中。

***

景姮掌心的划伤有些深,刘烈便着人去请了郅宫的神医慎无咎来,他不愿放景姮走,她便一眼都不想看见他,砸了好几样东西将他赶了出去,一人坐在中庭的花谢上。

“女子哭多了易老,不过你这般的美人,就是老了应该也好看。”

花间繁茂,坐在茵榻上的景姮面容苍白,红红的眼眶还湿润着,不难看出她此前哭的多了,慎无咎抱着药箱走近,胡袍上坠着的铃铛清响。

“这世间除却生死又何来顶天的大事,再苦再怨熬过便好,小美人,你觉得呢?”

景姮看着他的目光已是不善,她以为他是知道了什么,可慎无咎面上一派坦荡,甩开了肩头白发结做的长辫,就随意坐在了她旁侧。

“伤的不重,我给你上些药,啧啧,作何这样看我?我可惜命的很。”他像是知道又像是什么都不知道,解开了景姮掌间被血浸染的绢帕,就在漆箱中取了药瓶来,一边还说着:“听说你是从长安迎来的,我还不曾去过长安呢,那里是不是很繁华?”

白色的药沫散在了伤口处,些许的刺疼让景姮迷乱的意识起了回忆,长安的巍峨繁盛又怎是三言两语能说的。

见她又在隐隐落泪,包好了伤口的慎无咎忙从怀中掏出了一只荷包来,颇是无措道:“你可千万别哭呀,我生平最怕女人哭了,特别是你这样的女人。”

景姮破天荒的接过了他递来的东西,抽开系带,扑鼻的糖香诱人,纤秀的手指从里面捻起一块雪白,尚且凝着桂花的糖块被她放入了口中,桂香薄荷还有蜜糖溢满了檀口。

“他还真没说错,你一吃糖就不哭了。”

“谁?”

她瓮声问到,虽只是一个字,娇软的清幽却叫慎无咎一愣,也忘记了先前的保证。

“长公子呗。”

作者菌ps :昨天晚上本来打算睡醒码字,结果地震了,当时吓的不行,能站稳的时候整个人都是懵的,鞋都没穿跑到阳台上,差点跳树', '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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