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死的事情见过了,也就没什么怕了,相较而言她还是更怕他们俩,若是一辈子都这样纠缠着,她恐是得郁郁终年了。
“那阿婵为何不敢看我的眼睛?”
白皙净长的指拿走了她手中的玉碗,看似消瘦的指腹却力度极重,扯的她一声惊呼就扑到了他怀中去,手中的汤匙落地,摔的脆响。
这只手,昨夜只是轻易而弹,便以断刃穿了人头。
景姮慌乱了起来,鼻息中皆是刘濯的冷冽,后腰被他按住教她一时间起不得,抽走了她髻畔的响铃玉簪,便一下一下的轻抚着,那动作倒和两人第一次见时,他抚弄她的兔子一样,温柔极了。
可景姮虽有小兔儿的娇软却无半分兔儿的乖巧,一直奋力地挣动着,特别是知晓他对她的头发有别样怪癖的情况下。
“又在怕什么?”
刘濯含笑,指腹挽着柔滑的青丝触摸,似有无限眷念,差些抓不住她的时候,冰凉的五指穿过了浓密的长发扣住了景姮,轻用力便四目相对。
“唔!”
景姮拧眉,她是讨厌极了他这幅仙人无欲的模样,明明那里已经顶的她发疼了……
“放我下去,慎无咎说了,说了你——”
“阿婵不是一点也不关心我与阿炽么,慎无咎说了什么又与你何干?知道吗……我这里很疼。”
景姮也不知究竟谁会更疼,只知道若是再这样交缠,他一定不会放过她的,不过显然从一开始刘濯就没打算放过她,只是一转身就将她压到了身下,淡涩的药香擦过她的唇,然后在她耳边缓缓问到。
“在山洞里和阿炽做了什么?”
瞧吧,他也是会嫉妒,会不悦的。
景姮急了呼吸,一切都未及思量,便豁出去对上了他,白着脸发笑:“自然是做夫妻的事儿,我与他名正言顺不可吗?王兄~”
“夫妻?”刘濯捏住了景姮的下颌,看着她微缩的墨瞳,明明怕还要放肆挑衅他,他倒极欣赏这般无畏,凉薄的唇轻轻吻了吻她的额,似是饱含了无限柔情,倏而温声道:“许是那夫妻的事与你做少了,才会叫阿婵忘了你是谁的。”
她呀,不止是刘烈的,也是他刘濯的。
幽幽冷冽入骨,景姮在瞬间后悔了,她疯了才会这样刺激他。
“啊——”
作者菌ps:大哥从小到大,从内而外,从头到脚都是黑的~\\(^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