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婵真聪明。”他幽幽说着,掐住细软的腰,冲撞的过分凶快,像是在奖赏着她。
娇小的花壶,紧嫩的膣肉,一一被他磨抵的酸酥火热,汹流激涌,景姮就似这开在水中的莲花一般,被不断侵袭,不断扩充,极度的捣弄吞噬,不知觉便让她绽放出了最美的姿态。
偏偏这样的她,此生只能被他们囚住。
叠叠缠绕的穴肉其实很软,只是顶的重了时,柔嫩的穴壁便会用力的裹夹,紧张的律动,带着池水吸吮着他送入的力量,一抽一颤,一顶一吟,听到景姮在哭着说痒,刘濯渐渐慢了些速度。
“痒么?我也很痒。”
他更喜欢这种慢而深的动着,在她的身体里,在她最敏感稚嫩的地方,紧密的相连,掌控着她的快乐,享乐着她的依附,在欲望翻撅中,痒的心脏都在痉挛。
嘶声低喃诱的她哭喘连连,刘烈亦是口干舌燥,炙热的舌尖沿着她小巧的下颚往上描绘,托住她的身子,汲取着淋漓香汗,再卷入她的檀口时,狂乱的吻着。
不够不够!他痴于这种迷醉,身心都灼烧的难受,不可救药极了,吃着她被王兄撞乱的哭吟,用力的捧着她的脸,粗重的喘息出声。
“阿婵,我也想要。”
想要她,想要和王兄一样进入,更想直接将对她的如火痴迷爆发。
恐惧和欲望交织,景姮晕晕沉沉根本听不明他在说什么,红了眉眼,粉了耳垂,连指尖都因为刘濯的捣弄而酥麻无力,膝盖又被握了起来,端抬着胯儿,被他一波波推上绚丽的极乐巅峰。
“呜啊啊,不要了——不要啊——”
池水急急摇晃,极深的每一下都是属于刘濯的形状,粗巨的在水中抽挤入穴,就着大量的温水,富有节奏且细致耐心的磨顶,愈发的火热狰狞。
百般滋味令人实在疯乱,景姮死死抓住了身前的刘烈,重重快感似浪一样活散,被刘濯带动涌出挤入的水已经不再单纯,春潮靡靡汇入温汤,让她失了智的销魂。
云里雾里,只剩下刘濯的驰骋和刘烈的抚摸。
一个比一个疯狂。
“一起吧,可以一起入的。”
作者菌Ps:下章可能要慎重', '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