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明媚的在重纱上落下花影,两人缠在一处的身体重重抵在了宫柱上,此时他却已经退了出去,景姮绽放的花缝红肿敏感,会阴下夹着他的东西,烫的内里一阵空虚水漫,挨过了爆满填塞的小腹也情不自禁的收缩起来。
“你……呜~”
“阿婵,要我么?”
身下过分的湿,他横插在雪股间也抽进的顺畅,往前时鼓胀巨硕的肉柱直磨的娇嫩阴唇发热,往后时滚烫的肉冠又剐蹭着蜜液成沫,他能感觉到掌中的软腰是愈发的撑不住了。
他就这样逼着她,过而不入,美丽而妖冶的脸上还露出了极坏的笑。
“要不要?”
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情欲,在她耳边萦绕未退时,又来含着她的唇,以舌尖描摹着她的弧度和粉润,连胸前的莹软也不曾歇下,他不止用手去揉捏,还是带着她的手去一起的亵弄。
那感觉羞耻又新鲜。
纠错的津液温热,景姮仰着头迎合他,周身都活散着渴望,濡湿的唇瓣还被刘烈舔着时,才几不可闻的吟泣着:“要,要你,混账……快点。”
新鲜的空气里都是他的气息,密密的占据着她的一切感官,刘烈笑着在她耳边低语,诉说着肉柱磨过的那一处,吸的有多急,水流的有多腻。
“也只有你敢这么骂朕了。”
他是大汉最年轻的天子,也是最冷酷要人命的,混账这样的字眼除了景姮谁人还敢用,他放纵着她,满是诱惑的在她微肿的唇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
“水流的太多……。”
这吻深吮的景姮差不离化了骨头,整个儿软在了他的怀中,只剩下还未丧失的视觉和触觉,低头看着他一寸寸的进入自己,细嫩的穴肉又紧张又淫媚,吸着、夹着、跳动着。
“那、那你把它们堵住呀~”
她颤巍巍的抱住了他的脖颈,白皙娇丽的玉体在宫柱上被他顶的风姿尽展。
这似是迷醉的一语直叫拥着她的少年怦然心跳。
作者菌Ps:来了',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