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为国家做出了不少贡献,如果在金钱上有什么需要的话,国家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
宋药摇头,一本正经:不用,我们现在已经用了班里的项目资金了,也不能总向国家申请钱。
而且要是这钱他们像国家申请了,那他肯定不好意思四处卖了。
赵晓东也跟着点头:对,这种比较小的钱我们还是能自给自足的,等以后要用大钱的时候再找国家要。
青年同志:小钱吗?
赵晓东肯定点头:咳,差不多吧。
他这话说起来其实是有点心虚的。
毕竟他是知道宋药各种大计划的,几乎每个都是亿起步,和那些计划比起来,现在的几千几万自然就是小钱了。
青年同志见他们一脸坚持,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心底却暗暗佩服起来。
他自然不清楚两人这个时候不申请更多钱是为了筹谋一笔大的,还以为他们是想要为国家省点负担。
中洲如今这样的科研人士不少,基本年纪都比较大,都知道国家如今财政艰难,那是能省则省。
每次项目失败之前的投入的人力物力都打了水漂后,他们比谁都难过。
吴老年纪不算很老,却这么快的病情加重,大家都知道是为什么,一来是他不肯停下,二来也是因为大脑承载了太多的东西,心里又背负了太多压力。
如中洲的大领导们,一天睡眠时间更是少得可怜,也不是不想睡,而是要考虑的东西实在是太多太多,根本无法像是普通人那样说睡觉就能睡着。
因为觉得面前的两位小同学小小年纪就会考虑国家,青年同志态度更加温和了几分,温声说着:
如果有什么困难的话,一定还要和国家说,放心,咱们中洲现在发展的挺好,科研上面的资金还是拨的出来的。
宋药和赵晓东自然是连口答应。
小孩信誓旦旦:我们需要的时候一定会申请的!
虽然他现在还没学到那个程度,但提前预备一下也不错嘛。
接下来的流程就是和之前几次差不多了。
宋药他们习惯的交上了计划书,习惯的报备了各种功能,然后再暗搓搓的打听了一下:
这个监控为什么这一个月不能用于民用呀?它是68计划的衍生品,可是需要68计划才行的。
面对两位小同学好奇的视线,青年同志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
这个我们知道,但目前国际上还没有出现类似监控的设备,可操作空间上面就很多了,尤其是在国家与国家之间的友好交流上。
他说的很委婉,宋药和赵晓东却立刻一脸恍然大悟,满眼都写了我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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