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觉得一个大国会那么笨蛋,连他这个小孩子都能轻易想出来,为什么那么大一个国家却做出这样称得上是愚蠢的决定呢?
王教授路过,听了他们说的话,冷笑一声:
我知道这个地方,那边虽然很大,但因为偏僻,居住的人很少,而且基本都是一些远离城市的老人,可能是觉得为了那么点人耗费大量人力物力不划算吧。
他的推测还是很合理的:老人能在那样的天气下撑几天?先把消息瞒报着,等到人死光了再爆出来,自然也不需要救援了。
宋药恍然大悟:所以他们才会不承认我们的雪地企鹅技术,因为如果承认了,他们就不得不购买救援车去进行救援了。
王教授点点头,拍拍徒孙的肩:现在明摆着用我们中洲的救灾经验是最快速最好用的办法,但s国装傻充愣坚决不承认,显然是打算放弃灾区的人了。
真是可笑,自家受灾不去救援,倒是有心思派救援队到j国,也不知道那些被派出去的救援队是个什么心情。
宋药听的愣愣的。
在他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里,遇到危险人命都是排在第一位的,上次燕尾村发生山火,有个老人在山上放牛被困在山坳坳里,部队那么多人一直在找,找了一晚上硬生生把人给救了下来。
国民受到危险,祖国立刻救援,这难道不是一个国家最基本的吗?
他一直以来学习的,都是这些思想呀?
想到了接下来的各种天灾,小孩就有点紧张。
但他很快平复下来,信心满满的道:我们中洲绝对不会,小虎哥哥说,他们出去救援的时候,是不会落下任何一个公民的!
宋药握拳:我也不会落下任何一个人的!
他莫名其妙打了鸡血,信心满满的握着小拳头继续回自己的小屋子里研究地震预测仪器了。
县长:
他看看小孩雄赳赳气昂昂的背影,再看看手里还没看完的报纸,一脸哭笑不得:
幺儿,你又把我忘了!
宋药头也不回:反正县长哥哥你过来也是为了冻疮膏,我交给爸爸处理了,你问我爸爸就好。
他可不能把视线一直停留在以前已经处理过的事上。
未来还有很多事等着他呢。
县长无奈摇头,也拿这个每天都在忙的忘年交没办法,对目前唯一能抓到的王教授絮叨:
真不知道这孩子哪来的这么多精力,出现了一次雪灾,就把他吓到了,非说要做出各种预防天灾的东西,我都说了大型天灾都是几十年难得一遇,怎么他就那么着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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