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徐承礼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旋即一脸深意地笑了起来,仿佛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
难怪他总感觉这两人一同框氛围就不太对,总憋着股气吐不出来似的,而且昨天秦徵看周枝的眼神明显不是陌生人该有地神情。
还害地他莫名被针对。
因果关系结合事实一分析,倒显得条理清晰起来。
难怪什么?周枝不明所以。
难怪你今天印堂发黑,面色苍白,一看就是被人盯上了。徐承礼东拉西扯,开始一通胡说八道。
周枝懒得听他胡言乱语,把剩下的文件收拾好,站起身,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门关上,徐承礼忽而抿起一边唇角,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在周枝来之前,秦徵破天荒又来查了一次房,按理说像他这种忙地不可开交几乎住在手术室的外科医生,查房这种事一般会交由手底下的医生和护士。
一开始看到他,徐承礼还惊讶了一阵,想着这医生挺负责的故而没在意,直到刚才搞清楚他和周枝的那点微妙关系,他才发现对方醉翁之意不在酒。
想到这,徐承礼掖好被子,恭候明天醉翁的大驾光临。
在病房没看到周枝,秦徵有些失落,紧接着又开始莫名其妙地高兴。
一方面因为没见到她,另一方面她好像对徐承礼也没那么在意,后者盖过前者,对这一点的认知到底让他松了口气。
他刚下了一台手术,这会正熬夜写备案总结术后治疗等后续方案,正全神贯注,程邃的一通电话将他的思绪中断。
秦徵最不喜欢这种时候被人打扰,瞥了眼来电显示,对事不对人,他沉下眼,语气压着股不耐,什么事?
明天我儿子过生日,想邀请你来参加他的生日会,有空吗?程邃试探性地开口。
秦徵语气缓和了点,明天有手术,应该来不来,礼物我会托人送过去,代我跟他说句生日快乐。
说完就要挂电话,程邃仿佛预料到他下一步的行动,飞快补充了句,周枝也来。
那边静了片刻,一点声音都没有,但他没挂电话,显然是听到最后这句话了。
程邃笑了声,语气听上去挑衅又欠揍,笃定秦徵拿他没办法,怎么样?现在改主意还来得及,我让我老婆给你留个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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