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哪里掉的?我让人找一下。
我全部找过一遍了!李娇娇瘪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谭沉,我来这里后,就在花园里转了转,都是一目了然的大道,但就是找不到。
是不是......
是不是被谁给拿了?
她说出这话时,用余光瞥了一眼不远处的宋雅文。
谭沉顺着她的目光看,第一反应就是不信李娇娇。
哪怕他不怎么喜欢宋雅文,但人家也不至于偷一枚胸针。
宋雅文也注意到李娇娇的暗示,心里十分的恼火。
从李娇娇莫名其妙地开始攀咬时,她的胸口就积攒了一堆的怒气,甚至都来不及发泄出来。
但她还是强忍住想要扇人的冲动,面对李娇娇的指控,适时流露出一丝惊讶和无奈。
仿佛在包容地看一个跳梁小丑。
李小姐,您的胸针要是不见了,我可以跟您一起找。但是麻烦您不要做一些误导别人的举动好吗?
李娇娇抱臂冷笑一声:啊对,我就是误导别人,我就是怀疑有人偷拿了我的胸针。
谭哥哥和宋弋江不会动我的东西,秦爷爷别墅里的佣人也都有着高素养。我想不明白还有谁会做这种事,说不定是哪个外人干的呢!
外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犯冲,李娇娇的一句话就能精准戳中宋雅文的肺管子。
还有谁是外人,这里除了宋弋江和李娇娇这两个客人以外,不就只剩下她这个外人了吗!
李小姐,您不必这么阴阳怪气,如果你有怀疑我的证据,不如拿出来让大家都评评理?
宋弋江也适时拉了一把李娇娇,低声道:够了,谁会偷你的胸针,你别再得理不饶人了。
他如此拉偏架,把李娇娇气了个倒仰,瞬间对他怒目而视:宋弋江,你到底是站在谁这边的?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得理不饶人的人吗?
宋弋江:......
宋弋江:那你心里没点b数吗?
李娇娇气死了,啪地一声甩开他的手,转头委屈地盯着谭沉。
谭哥哥,你也认为我是在无理取闹吗?
谭沉颠了颠怀里的猫,把正在看戏的苏酒酒颠得脑壳发昏。
证据呢?你不能无缘无故地怀疑别人。
他这话一出,宋雅文就像是得到了理解,感激地看着他:谢谢谭总的信任。
谭沉没理她,这跟信不信任没有关系,他只是需要看证据。
要是没有证据,不管跟李娇娇再怎么熟悉,他也不会轻信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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