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雅文率先开口,打断了她的嘀咕,一番话说得又漂亮又大方,任谁都挑不出错处。
就连谭沉,也没有要反驳她的话。
秦老被她这么一哄,自然放松下来,带着笑走上楼梯,将大厅留给这群年轻人。
他一走,李娇娇直接发火:宋雅文,你这是在掩盖自己的所作所为吗!
我没有做过的事情,谈不上掩盖。
宋雅文还是那副淡然的模样,看得让人十分火大。
你......
够了。谭沉揉了揉眉心,被这出闹剧整得思绪极其复杂。
刚才为了不惊动外公,他果断将这件事遮掩过去。
否则闹到他老人家面前,肯定要查个彻底。这一查,很容易就能查出一只猫的劣迹手段。
可以说,他下意识地在维护嘟嘟。
你的胸针不是她拿的。
李娇娇瞪大双眼:怎么可能不是她!
她扭头,一眼就看到宋雅文脸上扬起来的笑意,瞬间觉得自己明白了。
我懂了,你是在包庇她对不对?你就是在包庇她!
谭沉的脑仁都在发疼,他可不是在包庇,包庇对象还是一只猫!
......这件事我明天早上再给你们一个结果,但胸针不是宋雅文拿的。
你们早点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说。
说完,他没再理会不甘心的李娇娇,转身就要去抓躲在桌角下的苏酒酒。
路过宋雅文的时候,后者的语调里都带着轻柔的笑意。
谭总,谢谢你愿意相信我。
谭沉同样也没理她,黑着脸抓住猫之后,拎着它就往楼上走。
他要跟这只猫好好算一笔账!
结果刚回到房间,苏酒酒就从他的手里挣扎,飞快地蹿到床上、钻进被窝里。
一只大手很快就暴力掀开被子,狠准快地抓住猫,将它牢牢地禁锢在床上。
那枚胸针,是你干的。谭沉笃定道,也不管一只单纯的小猫咪能不能听懂这句话,扬起手作势要打。
苏酒酒慌忙抬起两只爪子,抱紧自己的猫头。
喵!
不要打我!
想象中的巴掌迟迟没有落下,苏酒酒慢慢抬起眼,从猫爪的缝隙中往外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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