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学的?
苏酒酒指着电视,勇敢地和他对视:喵!
跟着电视上学的!
谭沉现在的心态像极了那些担心孩子看电视学坏的父母,但另一方面,这种心态说到底也不太纯粹。
以后不许随便对别人这样做。他严格教导,尤其是那只大金毛!
天知道它们俩是怎么认识的,说不定每天一见面就黏在一起互相舔舔毛、腻腻歪歪......
不许跟它舔毛、不许跟它做这种亲密的举动,听到没?
还有递给你名片的孙浩然,以后再碰到这种人,不要接他们递过来的任何东西。
男人一反常态,絮絮叨叨交代了一大堆。
落在苏酒酒的耳朵里,就变成:叽里呱啦叽里呱啦......
她捧在谭沉的脸,再次啵了一口。
喵喵,喵喵~
知道了知道了!只跟你亲近,只跟你舔毛、啊呸、只跟你贴贴!
再次被亲,又见到它毫不犹豫的点头,谭沉的面色终于和缓下来。
他放下了手机,双手将猫举起来。
小没良心的,求人都不会求。
苏酒酒觉得很冤枉,她明明都使出浑身的解数,辛亏不是人型,不然她的老脸早就丢光了。
现在也没差,还好谭沉的心情看上去还不赖,目的也终于达成......她低着头悄摸摸地去瞅桌面上的手机。
手机的屏幕正好亮着,是锁屏状态。
苏酒酒一愣,反应过后勃然大怒。
通话!早就被他挂断了!
啊啊啊啊啊气死了,这个出尔反尔的小气男人!
苏酒酒从他的手掌间挣脱而出,跳到桌面上对他怒目而视,气得喵喵直叫。
显然,这一通叫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谭沉看着它把猫爪拍到已经挂断通话的手机上,一边拍一边疯狂喵叫,彷佛在质问他、又彷佛在骂他。
他轻飘飘道:电话是我挂断的。
苏酒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简直要气得一窍归西、二窍升天。
如果不同意,他完全可以直接拒绝,为什么还要这么耍她?看她的笑话有意思吗!
苏酒酒抬起爪子抹了一把猫泪,不愿意再见到这个臭男人,扭过头就往桌子下面跳。
她要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她要离家出走!
跳到半空中被一只大手截胡,整只猫重新落回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