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你就说我身体不舒服,他不会进来。
竹香屈膝行礼出去,就依着话说了一遍。
邵景洲皱着眉头,只是看了两眼门口,好,你好生照顾着,有什么事情找赵九框回禀朕。
竹香答是,屈膝恭送,等到他离开。
娘娘,皇上走了。
顾绾点头,她算着日子也需要尽快。
邵景洲也没回御书房,皇叔应当也没回府吧?
赵九框回话,禀皇上,今个值班太监回话,说是王爷昨夜宿醉,不太舒服。
邵景洲轻笑,心情不错,好,那就去看看皇叔。
邵遂正在练剑,他身体内的余毒逐渐清除干净,练剑时倒是越来越轻松,听到脚步声,他提剑就刺了过去。
邵景洲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也直接拿过旁边侍卫的剑跟邵遂打了起来。
邵遂并未手下留情,邵景洲招招败退,干脆扔了剑。
皇叔今日怎么这般认真,朕可是几招都接不住。
邵遂把剑递给侍卫,随意擦了擦汗。
邵景洲也干脆坐下,倒上一杯凉茶。
皇叔昨夜休息的可还好,朕听赵九框说昨日你也喝了不少?
邵遂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但还是点了头。
邵景洲喝了茶,皇叔这里的茶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喝,对了,上次永定家陈老上折子说,还想让朕为皇叔跟他家女儿赐婚,朕回绝了。
邵遂实在不甚高兴,今日更是一个字都懒得说。
邵景洲看着这里的竹林,皇叔这几日就在宫内住下吧,朕正好有一些关于禁卫军的事务要问问皇叔。
邵遂站起身拱手遵旨。
两个人并未说太久,邵景洲就接到密报,快速回了御书房。
余怀南呈上折子。
皇上,这是近几日江南地区的一些官员私下贿赂的账目。
邵景洲在做太子时就知道江南地区富庶,几乎没有什么干净的官员,力主杀一儆百,可父皇不愿,他说水至清则无鱼,也根本就清不了,只能选贪的少的,还能做事的来做,可他是万万不赞同的。
那就按照律法处理吧,这件事情你来负责。
余怀南行礼,是。说完他又抬头看向邵景洲。
昨夜盛雪哭着回家,臣终是僭越,皇上是否有意纳盛雪?
邵景洲屈指敲着桌案,这件事情以后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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