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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雨欣将咖啡递给朱曦，关心道：“朱董，身体重要，其实事情我们可以慢慢来，但是身体垮了，华航集团上下指望着您呢。”

朱曦喝了一口咖啡，摇头道：“习惯了。杨助理，你先去办公室趴一会儿吧。明天的会议材料我看过了，做得非常好。不需要更改。”

杨雨欣忙道：“朱董，您不睡我不敢睡。”

朱曦难得笑了笑，道：“我说过，就是习惯了。”揉了揉太阳穴，觉得有点困，咖啡喝多，效果不大好。

“要不，朱董，我陪你聊聊。”

杨雨欣笑道。

朱曦点点头，其实她早就想休息，聊聊天可以提提精神，于是示意杨雨欣坐在对面沙发上，问道：“雨欣，你有男朋友吗？”

称呼很重要，之前叫助理是因为工作，现在聊天纯粹是当做朋友，所以叫雨欣，可以拉近关系。

朱曦的用人之道远比感情处理高明。

杨雨欣苦笑，说道：“单身呢。”

“以前谈过吗？”

朱曦看了一眼时间，凌晨四点半，还有两个小时才天明，有得熬夜，忍不住关系起杨雨欣的感情生活。

“谈过，不过一年前分了。”

杨雨欣想起曾经，有美好，有苦涩，露出无奈的表情。

朱曦没有继续往下问，因为看到杨雨欣嘴角苦涩的笑容，说明他们的感情不是很好，转移话题道：“这阵子辛苦你，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完成那么多事情。以你的能力，做一个副总绰绰有余，委屈你了。”

杨雨欣忙道：“没有委屈，跟着朱董做事，可以学到很多东西。朱董是不是嫌弃我做事不好，想让我走呀。”

朱曦一愣，随即失笑道：“怎么会。你如果想做，做到什么时候都行。华航集团正在起步，位置不多。但我相信一年之后，华航集团会成为龙城最大的民营企业之一，将来子公司成立的话，你可以随便挑选一个总经理的位置。”

杨雨欣轻笑道：“我还是愿意呆在朱董身边。去做总经理，表面光鲜，其实压力很大。其实有朱董在，大家有主心骨，我也就打打杂而已。”

朱曦暗自点头，从杨雨欣的反映看，如果得到老总的承诺，喜形于色的话，未免太浮躁，她的表现很好，不急不躁，不卑不亢，这才是精英的反映。

笑了笑，不再聊职位，朱曦想问问金色家园的事情，忽然脑袋晕眩，登时觉得天旋地转，趴在桌子上，手臂碰倒被子，咖啡洒在摊子上。

杨雨欣焦急起身，叫道：“朱董，你没事吧？”

摇晃几下，杨雨欣确定朱曦昏迷，脸上的焦急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冷漠，盯着昏迷中的朱曦，目光冰冷。此刻的她，与平时的表现迥然不同。

办公室的空气凝聚，寒意肆虐，杨雨欣眼神复杂，道：“朱曦，要怪就怪你卷进这场游戏当中吧。”

她从宝宝里拿出一盒银针，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

杨平冲进华航大厦，一脚踢开办公室的门，喝道：“朱曦！”

办公室没人。

他在百花门门主离开的时候，心中生出不想的预感，知道朱曦可能出事，于是火速赶过来，没看到朱曦，心中的担忧更加强烈。

百花门门主临走之前的提醒，使得杨平心寒。

如果朱曦身边的人有问题，那么可能随时对她下手。现如今龙城高手如云，云龙混杂，防不胜防。路上，杨平思考谁才是内奸，最有可能便是杨雨欣。

身边最亲近的人才是最危险的。

杨平来不及阻抓住百花门门主问个清楚，马不停蹄赶过来，大喝道：“朱曦，你在哪里？”

精神力扫过办公室，突然，杨平目光冰冷，走向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