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小柯心里那叫一个气啊!
石头将枕头捡起来,给她垫上,目光冷冷的看着她,“老夫人,你可知道,你的一意孤行,害的飞燕如今生不如死?”
“啊啊啊……”
“哼,我不喜欢她,自然不会娶,就算是她扒光了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要她,可是你一意教唆着她,如今可好,被打残了一双腿,舌头也被人弄没了,满身上下没有一处好地方,这些你可知道?”
石头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苗氏拉着他,可石头觉得,对于老夫人没有什么可以隐瞒的。
老夫人显然不知道飞燕出了这事,可她却理会错了,以为是胡小柯做的,一瞬间过后便伸手指着胡小柯唔啊地骂着。
“够了!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你还骂人,呵呵,淳于飞燕是她自取的,她以为讨好母亲便可以得到我的喜欢,却不想,昨天母亲遇了劫匪,而她自然成了那些人发。泄的对象……”
“啊——啊啊啊……”
老夫人突然大叫起来。
看着她双眼中不知悔改的样子,石头却是拥了胡小柯在怀里,“娘,咱们走吧!”
“啊啊啊……”老夫人拉住了苗氏,指着落在一边的匣子。
苗氏对这匣子有印象,在她还小的时候,这匣子就是老夫人的宝,谁也不可以碰,如今却散在了桌子上,而她自然也知道发生了什么。
“娘,飞雨,被飞云扫地出门,从此断了与淳于家的一切……”
“啊啊……”老夫人捶胸顿足似乎是不想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一样。
“飞雨将你的私房都给赌了,娘,财富是身外之物,你还是安心的养病吧,许是哪天,你就好了……”
“啊啊啊……”
“我走了,有事,你让人捎给我……”
苗氏起身,与石头夫妻离开了屋子,却还能听到屋子里,老夫人的唔啊骂叫之声。
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飞尘兄弟俩拧成了一股绳,努力赚钱,养家糊口。
看到苗氏走出来,兄弟俩跪了下去,“姑姑,以前是我们太自私,如今家里出了这般大的事,才明白,人不能只为自己活着……”
“飞云飞尘,你们兄弟俩要好好的,飞云是长兄,你要担起一个兄长的责任,对飞雨的事,姑姑不说什么,因为是他咎由自取,往后的生活,你们,团结起来吧!”
“是!”
——
从郊外回来,进了城就听到大街小巷都在传着,那做恶的吉财赌坊,一夜之间被人铲平了。
回了府,苗氏因昨天被吓,总是精神厌厌的,便回房去休息了,倒是胡小柯拉了石头回了房,把门一关,“是你干的!”
“媳妇,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呢,呵呵……”
石头装傻充愣。
“哼,昨夜里,我醒来来,你觉得呢……”
石头拍拍头,“我去茅房了……”
“你拉线屎啊,拉一个多时辰!”
“噗!媳妇,媳妇注意啊,别飙脏话,啊,胎教,胎教……”
“教你个毛线,这么大的事,你咋不跟我商量一下呢,再说,你做的干净不?”
胡小柯拉着他的手,双眼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