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云如意,将越云廷扔到屋子里后,便又上了房顶,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景恬的院子。
左右看了又看,这将军的暗哨明哨,暗卫明卫一大堆,一大堆的,他找个人还真是不容易!!
叹了一口看,躺在了人家房顶,看着空中那弯月,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随后从里掏出一对月儿弯弯的羊脂玉,两个往一起一对,那不正是景恬摔断的镯子吗?
还真如景恬所想被他捡走了!
“唉,在哪呢?”
翻了个身,看着院子里扬着一盏小灯,还套了个小花园,云如意想了想,要不,下去抓个下人问问?
心动不如行动,云如意便跳了下去,不想房门正好打开,迎头一盆水便扬了出来,顿时便将云如意淋了个透心凉!
四目相对,云如意双眼倏的亮了一下,而景恬张嘴就要大叫,云如意却快她一步,上前捂上了景恬的嘴,“别叫,我不是坏人!”
靠!云如意,你这话说出去,景恬还不炸毛?毕竟坏人的脸上可没有刻着这两字儿!
景恬是没有叫,可是景恬却抬腿狠狠的踹了下去。
云如意只觉得脚趾头传来钻心的疼,可他却伸手点了景恬的穴,害的景恬一动不能动,却见云如意抱着自己的脚在院子里无声的跳来跳去。
夏侯景恬那叫一个恨啊!若她有二姐的身后,能被他这么轻易得手吗?
恨,早知如此,也跟着爹爹习武好了!
等云如意跳够了,一瘸一捌的向景恬走来。
景恬心里毛毛的,这男人是蛇精病吗?
云如意伸手摸向了景恬的脖子,并顺着衣领探了下去……
景恬的脸瞬间没了血色。完蛋了,遇上采。花贼了!!!
景恬双眼死死的瞪着云如意,这男人长的人五人六的,怎么干起了这个勾当?
毕竟当采。花贼的风险可是很大,还不如到那楼子里,凭他的长相,一定很卖钱才对!!
云如意在找他的佩,按理说,这丫头应该戴着才对,怎么没有?
不过要是知道这丫头脑子里的想法,估计他可以直接去撞墙了!!
景恬双眼动了动,心下狐疑,这男人在干嘛?他的手在她锁骨边动啊动啊……
啊,他要偷她的佩!
云如意没摸到佩,眉头蹙了起来这傻丫头,别的不当个东西送人了不成?
伸手一抓一扛,就进屋了,更是将门给关上,直接进了内室,然后将景恬往床上一放,开始脱衣服!
景恬瞪大了眼睛,她上辈子是做了多少的缺德事啊,弄到现在倒了八辈子霉地碰上这么一个采。花贼?
只是,这采。花贼是个变态吗,没看出来,她还只是一个没有长开的小丫头?
心下微微着急,可也木有办法!
云如意还真没想那么多,他脱衣服只是因为衣服被景恬那一盆水浇湿了,穿在身上不舒服。
随手那么一扔就挂到了一边的屏风上,目光随后就落到了一旁桌子上,那静静躺着的玉佩上!
双眼一亮,极快的将佩抓到了手里,随后挑着唇看着景恬,“这玩意没事别摘下来,戴着对你有好处!”
一面说一面将佩戴在了景恬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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