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村里出现了两个同名同姓的人。
但是那样的几率可以说是微乎其微,几乎不可能。
顾北霆,“秦老板,你这又是想干什么呢?”
在进来的一瞬间,心里就猜到了怎么一回事,没成想他的动作那么快。
秦松沉默了两分钟,这时候才彻底的冷静下来,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要先问一下。现在的情况不能让校长听到,于是勉强撑起一丝笑容,“老冯,我要跟他们单独谈一下,你这里能不能借我用一下?”
“当然可以。”冯校长直接答应下来,然后转身离去,琢磨了一下旁边的屋子,好像能听到屋子里谈话的声音。于是鬼使神差的进了旁边的屋子,看到里面有两个学生在打扫卫生,立刻上前小声说,“两位同学这里不用打扫了,老师如果问起来,就说是我说的。”
“好的校长。”其中一个男同学抢着回答,然后拉着另一个同学火速的离开了。
冯校长想了一下,来到门口,把门悄悄的反锁上,这才来到墙边贴着听,想要知道到底怎么一回事。
屋里。
秦松看着他们继续沉默着,不知道怎么说,如果真像他心里想的那样,那只能说不打不相识。
赵枔脑海当中回想着上一辈子,他们见面,是在一个下雨的午后,在饭桌上,只是冲她点了一下头而已。
没有什么亲密无间的话,眼神当中还夹杂着一丝赤裸裸的嫌弃。那时候她很胖,身上穿的衣服全都是孙艳梅买的。
有点小,现在仔细想一想,也许她就是特意买的小一两码的,想要突出她的胖。
想到这里,之前环绕在心头的疑问冒了出来,孙艳梅为什么想要让她出丑,这根本不像是一个亲生母亲会做的事。
当时因为爷爷的事对他们的恨只增不减,从来没有细想过,现在想一想自己应该是错过什么了。或者说其中有自己不知道的事。
顾北霆,“这眼看着要中午了,如果没什么事情,我就带着媳妇回去了。”
“媳妇?”秦松伸手拦住他们问。
顾北霆,“等到了法定年纪,我们就去领证结婚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秦松听后不淡定了,看向赵枔,“你今年20岁,是隆安县小西村的人,在你的右胳膊上面有一块胎记。”
“你说的全对。”赵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没有流露出任何惊讶的表情。
“你是不是知道?”秦松连忙追问。
赵枔,“我知道什么?知道所谓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扔到别人家的门口。
如果不是我爷爷好心把我抚养长大,可能对你们来说,我只是出生在你们的生命当中一个过客而已。”
秦松,“话不能这么说,是有人把你偷了,派出所留有我找你的档案。你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查一下,我当时真的努力找过。”
“事实真相已经不重要了,我现在过的很好,你也知道,咱们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赵枔走到校长专用的椅子那里坐下,没想到看似普通的椅子坐起来还挺舒服,手摸了一下皮料。
怪不得这么舒服原来是外国货,又仔细看了下桌子,这一看了不得了,竟然也是个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