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口气不小,花逸安气往上涌,“这个人胆子不小,你没跟人家说你有夫君了吗?”
“说了,可是人家不在乎。”欢喜无奈的摇摇头,“说我一个女人在外面辛苦挣钱,做丈夫的什么都不干,明显是个吃软饭的。”
看了眼花逸安,欢喜接着说道,“还说这样的小白脸,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不会挣钱不会疼妻子,要来没有用。”
花逸安快要气炸了,问欢喜,“爷是吃软饭的吗?”
欢喜非常认真的道,“不算,你教孩子们读书,已经抵掉了。虽然你带来的两个人特别能吃,两人顶的上五个人,但人家也帮忙干活儿了。两相抵过了,抵过了。”
这话怎么听着还是说爷是吃软饭的呢?
花逸安不服气了,“丑女人,知道爷是什么身价吗?”
欢喜点点头,“正二品的镇国大将军,宸王府世子爷,当今圣上的亲外甥。”
“你看啊,从爷到你家没几天,确切的来说是腊月二十八那天开始,爷就牺牲自己,陪着你和毛毛睡。”花逸安掰着指头数,“知道京城花楼里的头牌,陪一夜多少钱吗?”
欢喜摇头,“不知道。”
“五十两。”花逸安伸出了五个手指头,又道,“与爷相比,那些个头牌什么的如脚下的泥。所以,爷陪你和毛毛这么些日子,不说多的,一晚上二百两吧。这样算下来,你欠爷不少银子呢。”
“说来说去,你是在努力说自己是吃软饭的,我可没说啊。”欢喜把最后两个药丸子搓了,把几个药瓶的盖子盖上,“你这脾气,倒找我钱,我也不要。”
“丑女人,你又嫌弃爷。”花逸安站起来,跟在欢喜的身后,回到屋里。
跟的太近太紧,欢喜站住弯腰放药瓶进药箱的时候,花逸安直接贴上去了。
这姿势,这高度,让花逸安脑子嗡的一下,脑子里的画面变成了真实的存在。春天来了,万物都在悄悄的萌芽,茁壮成长。
后面花逸安突然的动作,欢喜没注意,直接被顶的趴下了,双手撑在箱子上。
感觉到花逸安身体的变化,欢喜瞬间红了脸。活了一辈子,没遇到这样的情况,羞得不行,转身准备给花逸安一巴掌。
谁知道,一转身,花逸安也反应过来,收回来,结果欢喜动作幅度太大,重心不稳直接往后仰躺下去。
身后就是药箱的棱角,花逸安赶紧补救,一把搂住了欢喜的腰。两人相贴,欢喜更加清晰的感觉到花逸安。
羞愤欲死,欢喜脚底板都羞红,“你你你,放、放开...”
“爷爷爷...”花逸安也是头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一紧张,搂得更紧。再看欢喜,好像变得更好看了。
那粉嘟嘟的红唇,回想上次的触感,花逸安做了个吞咽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