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时刚过,正是午膳的时辰。
其他文杀亦前往膳堂。
文心斋门庭之外,便只剩下文渊和他的五个儿子。
“父亲,玉珩在修道界名望颇高,修道世家多少人想高攀还高攀不上,你怎么好像……还不愿韶儿与他过多亲近?”文二疑惑道。
文渊一听,愠色大喝:“你懂什么!”
一道内力倾泻而出。
文四和文五一个踉跄,险些跪到地上。
“唰!”文三眼疾手快取出山水云扇,挡住冲击,才勉强站稳。
文斌和文二的修为相对深厚,只后退一小步:“父亲息怒!”
只是文二想不通自己哪儿说错了,直到文渊甩袖入文心斋,仍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父亲为何如此恼怒?”
文斌敛眸,思绪万千。
文三摇了摇云扇,幽幽出声:“二哥糊涂,父亲大人只有两个忌讳,一是朝廷,二是辛韶。二哥先说高攀玉珩,后说用辛韶接近玉珩,父亲怎能不怒?”
一语,如醍醐灌顶。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去找父亲解释清楚!”文二急到结巴,连忙去追文渊。
文斌心不在焉地跟上,文三紧随其后。
文四和文五相互搀扶着起身,慢了一步。
“哎,四哥,你有没有觉得少了什么人?”
“嗯?大哥,二哥,三哥刚进去,你和我在这儿,至于小七,不是在慎思堂,就是在去慎思堂的路上,这不都在么?还少谁?”
对啊,还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