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牧莹宝就说,你这样不行,不能荒废武功,早晚孩子在后山没人的地方习武,白天就在院子里劈柴,长力气。
今个她出去买菜,辉哥也要跟着,她就说自己有要紧的药剂不能被人发现,万一俩人都出门,被人来发现偷去怎办?他才听话的留在家。
听母亲开口了,辉哥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斧头交给对方,洗手去给客人沏茶了。
他记得母亲说过,那天的事,这位户管起了很关键的作用,也是恩人。
“哎呀,薛夫人啊,你看小公子这不是挺懂事乖巧的么。我看夫人是个聪明的,也该改改性子了是不是啊。”陈三善意的再次提醒。
这都劝过多少回了,完全没用啊!他也不想像个碎嘴子八婆似的这么啰嗦啊,但是他这不是替这位以后的日子担心么。
那次大乱的事件后,城里已经有很多人说,其实这女的也挺可怜的,不怪她那样对孩子。
搁谁谁不怨恨啊,那个女人嫁男人,不是图找个好人家,过安稳的日子啊。
可是她呢,被连累的没好日子过,还要养一个拖油**。现在,还跟着被追杀,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还说了,也难怪她每天那么可劲的打扮,净吃好的。
都不知道哪天就被人给杀了,不抓紧享受多亏得慌啊!
当然,牧莹宝自己不知道,这次的大事件,竟然还给她换来了一些人的理解。
“户管大叔,是又替谁雪中送炭来了么?”牧莹宝注意到,今个户管虽然空着手,但是腰间鼓鼓的。
不想听他啰嗦别的,提醒着直奔主题。
“薛夫人,今个的东西,可不能跟以往的那些相比。”他笑眯眯的说完,伸手摸出了腰间的东西,那是一个锦袋。
还有什么比直接给城币还要实用,还要好的东西?牧莹宝想了下,没答案。
陈三手都有点抖了,把锦袋打开。
牧莹宝一看,竟然是一块铜制的牌子,微微扭了头看清上面的字,一个大大的“赦”;“特赦令?”她脱口而出。
“对,夫人好眼力,此物正是那些人不惜送命,不要道义也想得到的东西。”陈三笑着说,视线却始终没离开过对面人的脸。
这样很无礼,但是他是真的不想漏掉她的反应。
“哪来的?”牧莹宝心里有那么点激动,但是她可没太高兴。
因为,她已经了解到,此牌只管一人,而且,守城之人认牌不认人。
也就是想现代的彩票一样,不记名不挂失,在谁手上就是谁的。
这里她和辉哥俩人,牌子只有一块,很显然不是给她的。那么,如果是薛文宇弄来,来接儿子的,她也就放心了。但,若是别人呢,她虽然希望辉哥能离开这里能自由,但是,她不放心把孩子交到别人手上。
“孩子祖父请旨求来的。”陈三告诉了答案。
“据说,侯爷跪在宫外一天一夜,当今圣上被打动了,招了三司商议后,才给了此物。”陈三又详细的补充了一下。
“跪地一天一夜?打动?呵呵!你,过来。”牧莹宝招呼着站在门边的辉哥。
不管自己放心不放心,也不能擅自做主,这件事还是要跟孩子说清楚,看看他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