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薛文宇的剑尖对着方子鱼的心口刺去,即将刺进的时候就听嘡的一声响,薛文宇的剑就被东西击中,震得他握剑的手都发麻。
“这位爷手下留情。”随着一声深厚的男音响起,一人凌空飞过来,落在薛文宇和方子鱼的中间抱拳请求着。
“父亲,您怎么来的了?快”方子鱼知道自己刚刚死里逃生,很是激动后怕的问到。
“混账东西,还不赶快陪个不是。”方施堂扭头呵斥着自己的儿子。
倘若再迟那么一点点,儿子性命就交代于此了,方施堂的额头,手心都是汗!
“父亲,他在咱的地盘上撒野,今个不好好教训教训他,别人会以为咱方家好欺负呢。”方子鱼不服气的说到。
“你个逆子。”方施堂气得抬腿,一脚就把自己的儿子踹飞好远。
也不顾儿子死活,抱拳跟薛文宇赔不是;“犬子疏于管教,给这位惹麻烦了,还请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他一般见识。”
薛文宇可是看得出,这位刚刚那一脚的力度,再看他诚恳的态度,也不想再跟他儿子计较了,太掉面儿了。
他也没有再说什么,收剑入鞘就继续往前走。
他把刚刚这笔账,默默的又记在了那个女人身上。
好,很好,因为她,他又多了一个原本不可能会用在他身上的称呼——奸夫!
看着前面的一队人越走越远,方施堂眉头紧锁。
“父亲,他究竟是什么人,连您也不敢招惹么?”蜷曲在地上的方子鱼,捂着腹部很是委屈的问。
“你这混账东西,你知不知道刚刚倘若为父动作慢一点点,你的小命就交代在这里了。”方施堂看着脸色煞白的儿子,心疼又来气。
“哪有那么严重。”方子鱼心里后怕嘴上不服气的嘀咕着,能想到那个女人的丈夫伸手竟然如此了得啊!
方施堂一挥手,才追过来的方家侍卫赶紧的扶起躺在地上的少主人。
“老爷,就这样算了么?”有人不解的小声问。
方施堂没理会这个手下,而是看着那路上的尽头不见人影,才转身回去。
当薛文宇一行人买到马匹急匆匆的赶路寻人时,他并不知道,那个让他被人辱骂为奸夫的女人,最近的日子并不安逸。
这天下午,在距离石海村五十余里的山坡上,到处都是厮杀声。
牧莹宝和辉哥二人,被一个手持利剑的人给追上了。
“喂,我说,你搞错目标了吧?你们要找的人不是他么?”看着一脸杀意朝自己走来的蒙面人,牧莹宝很是不解的指着辉哥问那人。
因为最近的一段时间里,接连遇到的歹人,目标都是辉哥,今个却怎么反常了?
“我们主子说了,遇到你也同样是杀无赦,不是因为你的话,这小子早就一命归西了,哪来后面这众多的麻烦?”蒙面人冷笑着告诉。
“哎哎哎,这关我什么事儿啊?明明就是他命大好不好?”牧莹宝表示不服,同时心里也开始郁闷,怎么自己也成了人家的必杀目标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