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会是你吧?”辉哥试探的问到。
就见薛文宇立马把眼睛一瞪;“臭小子,我行事一向光明磊落,做了就会承认。”
“啊,不是孩儿,也不是父亲你,那?”辉哥嘀咕着,跟薛文宇同时的看向边上的陶老头。
“喂,你俩这是什么意思,我也不屑做那等敢做不敢承认的事的。”陶老头有点急眼。
牧莹宝推门进来,听着三人还没住口的意思,想着他三都会武功,不可能没听见自己要进来,都还继续说着,那就是没有瞒着的意思。
“你们三个在争什么啊?这么叽叽歪歪的,老没老的样,小没小的样。”牧莹宝上前一个没落下的,不偏不倚的都说了。
就见三人相互看了看,却没人回应她。
“不说是吧,行啊,哎呀,我有点犯困,浑身无力懒洋洋不想动弹,冰淇淋啊,蛋挞啊什么的,还是不做了。”牧莹宝边说边懒洋洋的坐了下来。
“其实就是……。”
“母亲,事情是这样的……。”
陶老头和辉哥一听爱吃的东西可能吃不着了,立马着急了,抢着告诉。
还别说,这若是以往,抢着回应的声音,肯定是三个。
但是,现在不同往日了。
牧莹宝怀了身孕了,那个没有开口的,人家这种时候,美食和怀孕的妻子,还是比较有良心的选了妻子。
陶老头毕竟是年纪大,嘴没有小的利落,那在朝堂上独当一面的孩子,小嘴叭叭叭的,很快就剩他一个人的声音了。
牧莹宝听罢,半晌没反应过来。
温玉萝,她应该称呼嫂嫂的那个女人,两次造谣诽谤她的那个女人,在送回家乡的途中,被人割了舌头,然后还被qj了。
人是没死,却受不了刺激,疯了。
虽然牧莹宝很憎恨那个女人,但是听到她的遭遇,心里却半点都高兴不起来。
辉哥刚刚说的很是详细,温玉萝被割舌头和被那啥,还不是同时发生的,前后相隔了将近两天。
当然,辉哥是小孩子,在说qj这件事的时候,说不出口,只说被祸害了。
牧莹宝注意到,面前的这三人,在谈及这件事的时候,他们三个脸上也没有表现出兴奋和开心。
三人争论的焦点,都怀疑割那女人舌头的事,是不是对方做的。
反正他们三个都很肯定,两件事绝对不是同一个人做的。
不过呢,因为这件事,孔廉已经亲自带人赶去查了。
温玉萝是他的妻,就算被他休掉,那这样做不管是割舌也好,q那啥也罢,都是对他的挑衅和侮辱。
“母亲,真的不是儿子做的。”辉哥见母亲瞅自己,赶紧的强调着。
另外俩也是同样摇头,生怕被她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