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白姜第一次感到滕斯越很热,雄性动物的高体温0距离地源源不绝辐射到她身上。
拉链迟迟没有拉好。
就在白姜热到终于受不了,刚想拉开跟他距离的时候,滕斯越忽然在她耳边吐出热息。
他说:“我硬了。”
“……”白姜整个人愣住。
“这件礼服果然适合你。”
滕斯越接着低声慢慢地说,“你的腰摸着手感很好,你的头发里有种香味……音乐开始还没到第二段,我就开始硬了。”
“……”
“涨在裤子里难受,我忍很久了。”
说到这,滕斯越握住白姜的手,将她的手掌覆盖在自己顶起的裆部。
隔着裤子的布料,她第一次触碰到滕斯越那根粗大。
过了两秒她才反应过来,浑身一个激灵,猛地抽回手,瞪向滕斯越:“你……你这是X骚扰。”
“你现在是我的女朋友。”
滕斯越一副理所应当的口吻,“我们本该做这种事。”
白姜短时间内恢复了镇定,料想滕斯越这种年纪的少年血气方刚,会发情是正常的。只是他耍流氓的行为突如其来,让她一时不知道怎么应对。
她想了想,道:“我是您租的假情人,滕先生,我们的合约上没有身体X接触这一项。”
“哦,没有吗?”
滕斯越幽深的目光在她的身体曲线上滑动,“那就现在加上。”
“……”
“你把我弄硬了,你得负责帮我解决。”
“滕先生。”
白姜没有温度地笑了笑,“让我做你舞伴是你的要求,我没有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你硬了你自己负责。”
话落,白姜掉头就要走。
滕斯越眉头一皱,一把抓在她的领口拽她回来,压迫X的低声压下来:“白姜,永远别对我说‘不’,直接说要加多少钱,记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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