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抬,拉出银色丝线。
“啧,拉丝了。”
白姜看着他,羞辱,“随便一摸就出这么多汁,你好骚啊。”
贺兰拓的胸膛在呼吸间的起伏清晰可见,眉心微蹙地瞪着她,那种任由她采撷,却又凛然的神情让白姜享用极了。
她勾住贺兰拓的脖子,踮起脚尖,含吻他白皙的颈项,同时另一只手在下面继续搓肉他y圆的龟头。
贺兰拓喉结滚动,再度摁住她的肩膀,把她硬生生推开,低声再问了一次:你要干什么?
“我……”
白姜像一只狡黠的小猫舔了舔嘴唇,她的唇瓣沾到了贺兰拓的气味,浅浅的,森林里融化的雪。
——“第一次要给自己喜欢的人。”她对滕斯越说过的话,言犹在耳。
而她才只见过贺兰拓一面罢了。
可欲念上头,她来不及再等。现实也容不得她等。
她现在就要——
“干你啊。”白姜用气声低低地说。
寂静了一瞬之后,贺兰拓掉头就走,白姜下一秒就追上去,仿佛食肉动物被刺激起了狩猎的本能,快速穿过静脉的肾上腺素唤起了兴奋,她一把扯住他的手臂。
“你怎么这样不要脸?”贺兰拓冰冷地回眸,甩动手臂要甩开她的手。
“你才不要脸!鸡8翘那么高,流着水滴了一地还要去哪?怂样儿!”
白姜话音刚落,突然被一股强劲的力量翻了个身,猛推一步,将她面朝书架,压在高大如墙壁的书架面前。
贺兰拓逼近她身后,反剪住她的手臂,低下头,声音接近她的耳后:“白姜,才见第二次面,你就这么想被我C?”
“啊……轻一点嘛。”
白姜扭动着身子,回头嗔怪地看他,“我看学长那里又肿又欲,肯定是骚病犯了,我好心想帮学长治治骚病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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