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

哮天犬似是得了主人的命令，突然跑到梅六脚边一通叫唤，梅六忙抿起唇，不敢再说。

孙悟空俊眉扬起，看向杨戬：“有趣，有趣。”

杨戬深吸一口气：“孙悟空。”

他沉着声说：“你到底有何事要我帮忙。”

孙悟空不再打趣，只道：“此间有只九头虫模样甚是丑恶，老孙嫌他害眼，故叫你停下帮忙捉了。”

杨戬：“……”

猴精的，你嫌害眼，却叫我去捉？

他朝下一望：“这是何处？”

梅大道：“大哥忘了？这处是乱石山，山下乃是碧波潭，正是万圣龙王之所。”

猪八戒嘿嘿两声：“莫提甚么万圣龙王，他已命绝于师兄的金箍棒下。”

他将前因后果细说一番，道：“有劳真君同老猪一道捉那怪来，夺回祭赛国的宝物‘舍利子’与王母娘娘的九叶灵芝仙草。”

杨戬听完却顿了顿：“我与大圣还有话要说，你们……”

他看向梅山六兄弟和哮天犬：“且助力元帅拿下九头虫。”

梅山六圣和哮天犬：“……”

您与二哥能有什么话说，还不是嫌那九头虫样貌丑陋？

孙悟空无所谓谁去帮忙，他躺在云里悠闲的翘起腿：“兄弟们辛苦，快去快去。”

杨戬亦盘膝坐在他身边闭目养神。

几个人面面相觑哪敢不从，只好同猪八戒飞下云头捉拿妖怪。

猪八戒道：“那妖怪躲回去也，待老猪下潭索战，将他引出来，六位兄弟看好时机下手。”

六圣齐道：“也好，元帅仔细着，莫要伤了。”

猪八戒点头：“老猪省得。”说罢擎着九齿钉耙，分开水路跳了下去——

***

孙悟空与杨戬同在云间听着下方打斗。杨戬眼也未睁，忽然问：“你的小紧箍怎地不在？”

孙悟空语意带笑：“在老孙的紫府中。”

杨戬：“何不叫他出来。”

金无束在灵泉里泡了会儿，将体内灵力都吸尽了。此时他正骑着长大的仙鹤，拿了一串葡萄，在紫府里悠闲地闲逛。

他听见二郎神提起他，诶了声道：“大圣，杨戬大哥找我有事么？”

孙悟空睁眼看向杨戬：“你有何事？”

杨戬亦睁开眼，半晌才道：“上次你那紧箍所说的“锁死”二字，究竟是何意思？”

孙悟空想起，‘锁死’二字正是他和无束将六耳扔去灌江口时留下的话。

那时他也问过一句：“无束所说的锁死是何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