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许是昨夜没睡好,肩颈有些发酸。”
敖烈以为他是被鼠精给吓着了,伸手帮他揉了揉:“小和尚你放心,那妖怪再敢来招惹你,我定然不会让她逃了。”
孙悟空啧啧两声:“敖烈心思纯粹,你倒也忍心瞒他。”
金蝉睨他一眼,又将目光转至金无束的身上,轻哼一声:“你呢?那件事又打算瞒小紧箍到什么时候?”
孙悟空登时冷下了神色,十分双标地回了一句:“管好你自己。”
夜里,孙悟空施法让敖烈熟睡,金蝉为他盖好了被子,转身出门去了。
不多时,金鼻白毛鼠果然又来了,只是她这次十分谨慎,藏在一处老鼠洞里盯了半晌,只看到金蝉一人在殿内敲着木鱼念经,不见孙悟空和那条白龙。
她害怕又是计谋,一时不敢出去,直到快要三更天时,金蝉终于睁开了眼。
他伸了一个懒腰,似是困了要回房睡觉,到了这时孙悟空仍旧没有出现,白毛鼠断定那猴子和白龙当真都不在,只有小师父在这里。
她暗笑一声,在金蝉快要跨出殿门时,急纵狂风将他给掳走了。
金无束就在紫府里看着,忙对孙悟空道:“大圣我们快跟上。”
须臾间,他们到了千里之外的陷空山无底洞。
此时金蝉被白毛鼠精带到了洞底,他不禁在心里叹道,不愧是只鼠精,打洞的本事的确了得。
金鼻白毛鼠见金蝉容貌俊雅,元阳未泄,心中十分欢喜。
她叫来侍女吩咐:“今日爷爷来了,你们快去打些阴阳交合的好水来,再安排一桌素果素斋与爷爷吃,快去。”
两个小侍女见着金蝉笑嘻嘻地,躬身应下:“是,爷爷奶奶莫急,奴婢这就去办。”
金蝉此刻装不出害怕的模样,十分淡定地坐在一个石凳上闭眼念经,等着孙悟空前来。
鼠精围着他转了好几圈,越看越喜欢,有些舍不得吸他的阳气了。若是能长久与小师父做一对夫妻,她纵然晚个百年成就太乙金仙也愿意。
她在金蝉的耳边吹起,娇娇柔柔地说:“小师父,今日我们就要成亲哩,你可欢喜么?”
金蝉眼也未睁,转了个方向继续念经。
鼠精不死心又道:“小师父,你没有与人做过夫妻,不懂那颠鸾倒凤的快活。今日我便教教你,定然叫你其乐无穷,再也不想做那苦和尚了。”
她说着,手掌渐渐向金蝉的根部掏去。
金蝉启口念了一声:“卍”,击的鼠精后退了好几步。
鼠精暗道他不懂情趣,也不恼,只笑吟吟地道:“不成想小师父的法力竟这般高深。你越是这般我越是喜欢,今日非要与你做夫妻不可,否则我活着还有什么劲?”
金蝉听她在耳边嗡嗡嗡地说着,脑子里全是敖烈沉睡时叫他的那一声“小和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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