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其他两人各怀心思的时候,温卿还在和廖渊通着视频电话。
廖渊喘着粗气,握着电话的手臂暴起青筋,额头上的碎发被他捋到了脑后,而平日里矜贵的模样全然颠覆,此刻就是一个被欲wang俘虏的可怜人,他在视频里面求着温卿:“再给我看看,不然就再多说几句话,帮帮我,我……我就快好了。”
温卿不肯给他再看,把摄像头翻转到了背面。视频里的他,只漏出了修长白皙的腿,还有莹润白嫩的脚趾。
谁承想,廖渊那脖子好像伸的更长,恨不得钻出视频,一副渴疯了的模样。
温卿对他这种状态,已经见怪不怪了,廖渊这都是第几次了?急色的老毛病从来就没改过。
上辈子还能和他装装,装的像个正人君子,结果重生回来之后,却是一天都装不下去,成天编排着他,除去感情上的问题,说白了剩下的都是那档子事儿。
温卿看着视频里的廖渊,轻轻咂了咂舌。
廖渊的皮肤算不上黑,只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一与温卿比较起来,那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上次廖渊与温卿躺在家里,心血来潮把手放在温卿的腿上拍了张照片,结果倒好,单从照片来看,那就好像是搬砖民工与男大学生……
温卿又白又嫩,能掐出一汪水儿来,而他那只手,一天不搬二百块砖头都晒不出那种肤色。
这相片廖渊到现在还留着,有时候恨不得给别人看看,秀一秀温卿有多漂亮水灵,可这种照片没法秀,他可舍不得给别人看两人的私密照。
温卿对着相机晃了晃退,而廖渊却在此刻功亏一篑,喉间嘶哑,叫出了温卿的名字:“温卿,我想你。”
温卿脸红了,赶紧撇开脸,把视频切成了语音。
两人又隔着电话腻了一会儿,温卿哭了一天身心俱疲,还没等廖渊挂断,自己就先睡着了。
第二天早,温卿是被敲门声惊醒的。
他揉了揉眼睛,问了一句:“谁啊。”
门外传来温泽假惺惺的声音:“哥哥是我,我看你昨天晚上没吃饭,早上特意做了一点给你。”
温泽昨天已经打好了主意,他得先取得温卿的信任,等温卿彻底信任了他,他再将最后一根稻草连根拔起,到那时就是温卿彻底崩溃的时候。
温泽一点都没有听从周子驿的劝告,他不仅想让温卿解除婚约,更想让温卿被伤的肝肠寸断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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