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不。

他有朋友，莫莉、提姆、多罗西、妮娜、皮特罗。

他知道有朋友是什么感受，他知道他是怎么对待他朋友们的。

那安阳到底是什么？

他不知道，他也不想在这个功夫探究。

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他需要抓住她！

“什么？你再说什么？你到底有什么问题。”我不解道，根本不知道他为什么生气，我皱眉忍不住抓住他的手腕，“你抓疼我了，杰森。”

听到我喊疼，他愣了一下松开了手，天蓝的眼球像是被蒙上一层清透水雾，在我看来漂亮至极，我盯着他，手不由自主地向他的脸伸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我们紧挨着的狭小空间内回响。

他第一次打开了我的手。

我眨着眼愣住原地。

他则撇过头不肯与我对视。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f**k...这不是我想要的...”他咒骂着，揉皱了他本就卷曲的头发，“就当我什么都没说，我需要走了。”他拿起一旁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作势要走。

什么啊?我的嘴都忍不住张成一个圆行，根本没明白从头到尾到底怎么了，从头到尾对方都究竟到底想了多少。

我只觉得如果表情可以具象化，我脑袋上一定顶满了问号。

我毫不夸张的形容一下现在的剧情发展，就好像那匹脱缰偏航野马半途返程，并且以飞机起飞的速度一头向我撞来，将我撞得晕头转向人仰马翻。

但这些都先放一边，见他要走，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一把拽住他的外套。

“走什么走，你给说清楚！”

----

为了安全起见也为了不被人看见有人和空气对话，我们离开了快餐店，一前一后地走到了韦恩塔上。

当然我是飞上去，他是物理意义的飞上去。

“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哥谭，闪亮的就如同钻石一样。”

从韦恩塔上俯视的哥谭，与我在地面上所见的哥谭根本就是两个城市，光鲜亮丽繁荣任何一个词都可以形容她，但是当你落地的时候才发现，任何一个词都无法形容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