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窗户上蹦出来一个穿着黑衣的男人。
谢韫将手里的纸递给他,语气平缓:找到这个人,跟着他,不要打草惊蛇,查出背后的势力和谁有关。
是。
黑衣人领命而去。
你这哪里培养来的?曲安溪瞳孔地震。
谢韫伸出手挑起她的发丝,又伸手挑起自己的发丝,低着头,默默地打了个结。
语气略显不满:安溪的心并没有在我的身上罢了。
曲安溪:
曲安溪努力回想,但还是没个结果,总不至于是她睡觉的时候贿赂来的吧?
谢韫眼神微闪,不说这个了,这个药得找个地方解决了。
曲安溪看了看那边的药汤,依旧散发着难以接受的气味,可他们居然在这种气味中聊了那么久的天。
让我来吧。曲安溪起身,结果结打的有点死,走的时候明显扯到了头发。
直接倒掉就好。谢韫笑了笑,解开了那绑在一起的头发丝,故作一本正经地说,说完从床下拿出一个黑色的瓦罐盒子,倒吧。
谢韫的手法太过娴熟以至于曲安溪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做好准备了。
憋着一肚子的疑问,将那碗的药倒掉之后,曲安溪终于忍不住发问,你是早就知道驿站里有人了,今天早上才借着我的机会故意装弱?
谢韫又扣住她的小指,玩的不亦乐乎,也不是,只是看到了一些东西,其实我本来打算的是,趁着这次的机会和安溪好好休息一下的。
谢韫的目光柔和,就连看着曲安溪的小指都带着几分缠蜷的意味在里面,仿佛她就该多么郑重一般,但眼睛里忽然闪过的一丝情绪又让他的语气变得不是那么好:他们非要来找事,只能这么做。
安溪放心吧,虽然我们在明处,但也不是无迹可寻,只要我们能找到一些东西。谢韫笑了笑,眉角格外温柔。
话是这么说。
曲安溪看着他躺在床上,明明的确是无所事事的样子:那你不会一直待在这里吧?
不会。谢韫眼神示意窗外,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去。
在安祁县就是在他们的监视下,想要怎么出去才能不被发现,还有要怎样才能找到买卖官位,鱼肉百姓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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