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卒就要拿鞭子抽,被曲安溪拦下了:慢着。
和那个女人相比,曲安溪的声音算的上好听,一个穿着贵气的,娇若三月春桃的女孩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你也是来审我的?女人嘲讽鄙夷地扯开了嘴角:叫你这么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
长这么大,曲安溪还是第一次听别人说自己是个小女娃娃。
将他带到该带的地方去。在我未开口之前,不要施以任何刑法。曲安溪声音平静,似乎并没有对女人的话而感到恼怒,她就那么不咸不淡的看着脏兮兮的女人,目光没有怜悯,亦没有任何同情,就这么淡淡的看着。
在得知早已抓获过人之时曲安溪是有些讶异的,更何况还是一个女人。
曲安溪宁可相信这是陈和编出来糊弄她和谢韫的,但谢韫的肯定却让她不得不承认。
也许这件事本就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曲安溪想看看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
女人被吊起来的时候,两边用来遮住脸的头发被分开,目光阴狠的瞪着曲安溪,好像在叫她知难而退。
平庸的五官,放在人群里都会消失不见的那种。
曲安溪走近她,仔细观察她的面部,她隐约记得,她在大学演话剧的时候□□也是
殿下小心! 狱卒一声惊呼,曲安溪伸手利落地就将女人脸上的□□撕了下来,露出来原本属于她的清秀,婉约漂亮的脸。
这一下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屏息。
女人惊愕的目光落在这个年龄看上去尚未过二十曲安溪身上,她的易容天衣无缝,怎么可能。
只见曲安溪漫不经心地捏着手里的面具,嘀嘀咕咕:我就说怎么那么眼熟,平庸切普通的五官可不是谁都能有的
尤其是本来就线条柔和的女性。
审讯室里,那边的水啪嗒啪嗒的朝下滴,一旁的篝火也在烧着,让这个颇为阴暗的环境有了一些光亮,墙上所到之处布满了刑具,以及那边摆满了千奇百怪的刑具,有的曲安溪见过,有的曲安溪没见过。
上面偶尔有着血滴下,曲安溪没有着急审讯这位看上去布满防备的女人。
而是静静地问了一句:姑娘也算二八年华,怎的将自己扮的那么老。
女人没有搭理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