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忽然好想发现自己被谢韫带到沟里面去了,立刻又反驳道:谢韫!你又阴我!
谢韫一脸无辜,我什么时候阴过安溪?
曲安溪一脸愤恨地看着这个逐渐长歪的小兔崽子,内心的想法不打一处来,这不就是让她间接地承认自己笨么?
咱们今晚分房睡。总之你就回去好好吃你的滋补餐吧。曲安溪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将话题转移了回来:不是玩的,查的怎么样?这番动静已经足够将他们的视线全部转移到了人口贩卖之上了。
谢韫笑了笑,笑的格外纯真和真挚。
看外表,他简直乖的没边,任别人想破脑袋也不会猜到他可以将计划做到这种地步,借着这个人口贩卖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上面,而私底下暗自调查买买官位和税收问题。
若是一开始遇到谢韫的时候,就料到有这么一天,曲安溪是怎么也不会任由这个反派自由生长的。
仔细看谢韫的眉角,仿佛还是回到了几个月之前,那个会孤独的坐在城墙上,会叫他和自己成亲,擅自逃婚的小兔崽子,可眼神里总有些什么东西变了,曲安溪看得不真切,这双仿佛看透所有事情的眼神似乎从那的时候就变得不太一样。
是什么时候才有的变化?
是去傅山海那边学习的时候么?不,应该要比之前更早。
早到让曲安溪觉得有的时候面对的不是谢韫,而是数年之后黑化的谢韫,那种云淡风轻的就能轻轻松松毁灭家国的疯子。
但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放心吧,安溪,很多事情我都安排好了,不会让你的努力白费的。谢韫说完,又捡起刚刚原本被扔在马车上的黑色的花,花经过一个下午的无养分供给,外侧的有些花瓣已经枯萎了,但里面的花瓣还依旧娇嫩,谢韫把玩着那朵花,一瓣一瓣地摘下那枯萎的花瓣,幽幽地感叹道:没了外面一层的花瓣,里面也很快就会枯萎,安溪送给我的花,还是不要有枯萎的花瓣为好。
曲安溪看着他这幼稚的行为,淡淡道:你就算把它的全部摘掉,它也依旧会枯萎的,黑色的花虽然好看和稀少,但也是离不开养分的存在。
谢韫点了点头,十分赞同道:的确如此,不如我们找些人,将这些花栽一些在我们的院子里?
可以啊,我们院子里那些花花绿绿的我早就看腻了,这种稀有的品种说不定还能卖出大价钱。
谢韫:
谢韫有些无奈地挑了挑唇角:安溪真的是首辅府长大的?这是怕临芳府养不起?
说完,谢韫又自我反驳道:的确养不起,院子就没法比,看来安溪是看上了东宫的那块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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