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男孩不是那么想,客人这么说一定,一定是想和他这样,他不是个废物。
男孩自证似的说:客人,我可以的。我叫白南笙。
曲安溪被这忽然认真的目光搞得有些想笑,怎么了?她那么可怕的么?
心机婊可是巴不得她一直赖在自己身边。
不用紧张,我并非是要做什么,只是好奇罢了,听闻你们这里建馆时间要比隔壁的琼花还要早些。只是有些好奇。曲安溪放下姿态,用尽量温和的态度哄着眼前这个非常紧张的小男孩。
琼花是京城最大的风月场,而这里便是京城最大的风吟馆,传闻中最齐头并进的两座销金窟,怕是这里一日的流水收入就能养活好几个曲安溪了。
嗯,哥哥他很厉害的。说到这个,白南笙表情便自豪了起来:我还在玩泥巴的时候,哥哥就经营着这个地方。
玩泥巴?曲安溪越来越好奇了,这么多新奇的词是从哪里来的:你现在不是玩泥巴的年纪了?
白南笙摇了摇头:我不是。客人,哥哥说,我今年就可以接客人了。
曲安溪挑了挑眉:我是你的第一个?
男孩不语,但耳根浮起的红意已经说出了答案。
这可不是一件特别好的事阿。
曲安溪眼神微闪,走吧。
风吟有四层,一层中央有个巨大的舞台,之后便是各层的房间,曲安溪一步步走着,仿佛置身在电视里一样,她如今亲自踩在这样的地方,还有些不真切。
有些屋子里偶尔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但更多的是安静,周围服侍的侍者都面无表情,或是眼观鼻鼻观心的对这样的异样视而不见。
曲安溪的心态开始从新奇变成了佩服,毕竟如果是她,应该是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和摧残的。
客人。馆主从那边的楼上下来,面色红润,对着白南笙说道:好了,南笙,你就陪到这里吧,我和客人还有话要说。
话音未落,二楼那边忽然爆出一声:曲安溪!!!
女人的声音尖锐。
语调却是熟悉的,曲安溪转头,果然看到了那边左右拥抱的谢明娟。
明娟郡主不是说心里只有谢小侯爷一人的么?愿意为他守身如玉,现在曲安溪声音平静,甚至有一丝调笑,算是食言了?
谢明娟本就看曲安溪不爽,如今被这样的背刺更加不爽,曲安溪!你别太过分!说本郡主来这里找乐子,笑话,本郡主一直都是这样的,倒是你,身为太子妃出现在这里不怕被人传到皇帝叔叔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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