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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了沈鹤做了之后,果然在一个月后收到了来自宫里的密信。
江南的水患解决地差不多了,谢殷按照计划,将这次的治理拖了两个月,但那封没有盖私印的信也成了曲安溪的一个把柄。
在某天中午,谢修执的宫里爆发出一件大事。
皇后病倒了,连着皇帝也病倒了。
理由无他,皇后病倒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结果是皇帝病倒了。
谢韫回来的时候,特意带着曲安溪一起入宫,美其名曰一个看皇帝一个看皇后。
还是那条长长的宫道,和第一次走的感觉相差太远了,她似乎已经看不到别人鄙夷她的目光,谢韫这位太子殿下位子一坐坐了足足两个月,竟然丝毫也没有要赶他下来的意思。
宫人们都知道,如果这次皇帝真的治不好,那么这宫里的主子就要换人,那位平时鄙夷至极的曲家二小姐就会成为真正的皇后娘娘。
坐在马车里,曲安溪没有穿的那么华丽,而是很朴素,穿上了很少会穿上的白裙子,和谢韫的白衣服相得益彰,远远看上去像一对璧人。
这次我们不去皇后娘娘那里,也不去皇帝那里。谢韫的目标很明显,他要去元妃娘娘的墓前。
早在半个月前,谢修执就换了之前下的香料,太医院里谢韫买通了一个小医者,打听了大概得知的皇帝的身体其实并没有问题,之所以看上去那么虚弱只是因为吃了自己师傅给的药,所以才会看上去虚弱。
谢韫回禀给谢殷的消息却是皇帝已经病倒了。
皇帝做的手脚要比自己严实的多,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就算让别人打听也打听不来,只是没想到的是,谢修执居然早就猜到了谢殷要动手,所以提前和太医院打好了招呼。就连自己的下属也只是找了一个药童。
他不能太聪明,也不能太笨,至少表现出来不能这样。
有了曲宣择在朝堂上牵制和擀旋,许多事情蒙蔽了一层再交给皇帝也是可以的。
这样一来,你算是在两个人面前彻底撕开了伪装
谢韫握着她的手道:安溪,怕吗?
要与两个人为敌,就意味着皇帝不会让谢韫善终。
从推波助澜的人变成主动的人。
怕什么?曲安溪思绪还在半个月前,他们找到了谢凛的踪迹,再见到他时候,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被人养在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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