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天微微叹息道,也许这就是命,当初他们退下之后,先皇为了体恤二人,将一部分的兵分下来作为候府的兵权,自此候府即使不入朝堂,也能在朝堂上有一席之地,更别提当初谢临三天退敌。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谢天看着那边的谢临,以及曲家的一对姐妹,站在谢殷那边无疑是鸡蛋碰石头,如果谢殷真的是谢修执的弟弟,那么这么多年来陛下圣旨一直都是私印都有得解释了。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夺权,他们候府也是陛下賜姓谢。
太子妃所言,老臣和夫人自有定夺,只是京城局势如何,还需得有人及时谢天话音未落,外面一身白衣的男人面无表情地走到曲安溪身边,对着她跪下,语气一丝不苟:禀太子妃,太子殿下正在被二皇子关在东宫里,剩余的一部分人已经正在清扫,曲首辅正在芳菲院,暂时都无生命安全。
男人面容有些深邃,耳边的坠饰是一根白色的小羽毛,全身的肃杀的气势让身在高位上的两个人不由得皱起眉头,就连谢临也审视这个突如其来的人。
曲安溪点了点头,知道了,宫里如果有风吹草动一定要告诉我。
谢临咬着下嘴唇,似乎饰笃定了什么:这是[凌云]。
连这个都知道?
曲安溪挑了挑眉,姐夫见多识广,这目光也落在那边的候爷和夫人身上,意味深长地说:这的确是[凌云]。
不可能!谢天率先坐不住了,他连眼球都是颤抖着的,脸色有些发白。
没有比他更清楚[凌云]意味着什么,那是皇权的专卫,上至百官之首,下至普通百姓,每一个人都是他们的监视对象,且不知武力,除了每一任的主人,没有人知道他们有多少人,也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执行什么任务。但凡凌云出手,必然是血流成河,亦或者探寻不出结果。
这为什么不可能?曲安溪意料之内地笑了笑,然后对着那边还站着的人说:侯爷觉得你是冒充的,怎么说?
男人语气冷漠:无需证明,[凌云]不需要向其余的人证明,也无需执行别人下达的命令。
冷漠地好像全身都是别挨我,挨我就是死的感觉。
但逻辑也特别清楚,[凌云]原本就是从上面传下来的,无需要证明,也不需要向别人证明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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