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儿高兴得合不拢嘴,赚到钱罢了, 花木行会上下待自家娘子的态度充满了恭敬和敬重,就连她身边都有掌柜们过来敬称一句绿儿姑娘。
萧照站在楼上,看着莺莺被激动的掌柜和管事们围着不住回答问题商议新订单,他唇角勾起,替莺莺感到高兴。
飘石在旁嘀咕:大人, 夫人身边那么多人, 我们要不要下去瞧瞧?
萧照没说话, 收收敛了笑意睨了他一眼。
飘石不安缩缩脖子,激流不屑笑话他:我们大人是那种需要时刻看着婆娘的汉子吗?
飘石为自己辩解:可夫人身边围着一圈人,总不大好吧?那些花店少东家有的很年轻长得也不赖,此时他们眼睛都亮晶晶的,兴冲冲向莺莺讨教着花木栽培的问题。
夫人又长得那么好,万一
谁说不好了?萧照的声音忽然冷冷响起。
他仍旧神色淡淡,说出的话却斩钉截铁:禁锢良民触犯本朝律法。
做夫君的将妻子禁锢在自己羽翼下,那与牢头何异?还打着什么喜欢她就占有她的旗号,当真是厚颜无耻。
她如五月牡丹恣意在枝头招展国色天香惹得诸人向往,这不是将她折断藏在自家的理由。
便是拿玉瓶盛放在金屋都不对,那不过是更华丽些的金笼子罢了。
说与皇家有关莺莺便决定参加皇家,皇商供应
下面的莺莺丝毫不知,今日一切都按照她所构想的进行甚至还因为李老四的参与让这件事更加顺利。
只不过赚钱接订单并不是她的首要目的,莺莺向身边的人福礼告退,便往符行老身边去。
她参加赛花会的目的是要探听娘的消息。
符行老见莺莺比上次多几份赏识:苏娘子这并蒂莲培育得不错,这回我们花木行也算在汴京城里小小的扬名了。眉目间多是欣赏。
莺莺忙借机探话:也不知比起当年的花满蹊如何?
符行老果然回忆起来:当年的花满蹊也是处处有巧思,可惜蝶娘并不大喜欢参加赛花会,不然每次的头名都是她的。
蝶娘,她是怎么样的?莺莺不由自主追问。
你问她作甚?符行老似乎有些奇怪。
莺莺忙道:我瞧着两家名字相同,似乎有些缘分一样。
符行老便叹口气回忆起来:蝶娘古灵精怪,总是有些新奇有趣的想法,比如有次拿花做了个大大的巨船,又拿花扎了个凤凰,惹得人人艳羡,她还好打抱不平,曾帮我们行会里受欺压的一位行老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