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好了自己要去寻萧夫人, 与她联手做生意,将花满蹊的生意挤下去。
麻老头闻言有些讶异,他抬起眼皮子似笑非笑睨了车员外一眼。
车员外心里一惊:莫非这麻老头是担心他会转而寻找萧夫人绕过他?虽然车员外原本就是这么打算的,只不过套出话之前还要殷勤些。于是他赔笑:话是这么说,我自然不会亏待您, 以后的生意还要劳烦您与萧夫人一起帮忙呢。
那就请您告诉我萧夫人是何方神圣?
麻老头摇摇头, 一脸讳莫如深:这位萧夫人啊, 就是花满蹊的老板。
啊?
像是个晴天霹雳在耳边响起,车员外被惊愕得往后一退,而后嘴巴张得老大,一对眼珠子瞪得铜铃一般。
他没想到那位拟草稿的萧夫人便是花满蹊的老板。
这,这,这,这么说来
这么说来萧夫人出钱出草稿,我出力气,我们俩合伙就足够了,你倒是个多余的。麻老头嘿嘿一笑。
车员外被这发现震惊得话都说不利索,满脑子的算盘一时都转不动了。
麻老头将玉石寿桃留下,把他的二十两银子递给他:也不白拿你的银子,你还是去吧。
只不过他呲牙:若是被我知道你还想打花满蹊的主意,下回可是要泼粪以待的。
说罢便拿起门口的扫把,一挥抽到车员外身上。
扫把竹条打到身上,抽到人生疼,车员外这才醒悟过来,抱着胳膊跳窜着一溜烟往巷子外面跑。
车员外灰溜溜从麻老头这出来,只不过他还没死心。
他估算过了,花盒这么好的生意,若是能自己得手便可赚取大笔银钱,自然要冒险捞一笔。
只不过他思来想去也没想到好法子,只每日在花满蹊门口逡巡不去。
谁知被个人给盯上了。
这天车员外还在转悠,就听旁边一个人问他:这位兄台,你是不是想做花满蹊的生意?
心里的算盘被人说出来,唬得车员外一 跳,随后不说话警惕盯着对方。
对方是个青衫打扮的小吏模样,只不过额角还贴着几服狗皮膏药,形容有些狼狈。
这人正是被人套了麻袋暴打一顿的文编修,他好了伤疤忘了疼,等伤势好了些便又开始觊觎苏莺莺。
好巧不巧被他遇见了个车员外,见对方时不时盯着花满蹊,文编修还当时多了个竞争对手,心里大为上火。
可是多盯了几眼,就看着商人只看往来货物进出,并不探头探脑瞄店里那位美貌的老板娘,便知两人意图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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