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云织身份公开,慕名过来的人越来越多,尤其得知sin本人在画廊,才一上午就几乎成了网红观光点。
云织忙得连水都没空喝一口,直到不知道谁说附近可能要交通管制,一群人才不甘心地离开。
云织总算清净下来,一手抱着雁雁,一手握着杯子坐在落地窗边的小沙发上,眯眼看了看中午阳光,眼角余光却不自觉一跳,她反射性站起来,雁雁嗷了一声跳开。
她皱眉看着窗外街角,刚才偶尔一瞥,好像有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停在那,等她去细看的时候,就已经开走了。
店员随口说:好奇怪啊,这附近又没什么活动,怎么会交通管制?织织你之前接到通知了吗?
云织手指紧了紧。
当然没有,只是说不上为什么,交通管制跟之前游乐场里的极端天气,总有些莫名相似。
店员探头过来,见云织在往外看,注视着某个方向,了然地噢了一声:你也发现那辆车了吧,我在网上看到过,全球限量,巨贵,不知道怀城什么权贵能买得起,在那停老半天了,刚走。
云织低下眼帘,没什么表情地坐回去。
她本来想追问具体是哪个牌子的车,想想又觉得很无聊可笑,她打算知道什么?是不是秦砚北?
先不说太子爷哪有空来关注一只已经没关系了的宠物,就算真的是他,恰好路过这里,恰好从窗口看见她,再恰好有闲情逸致,找了理由给她解围,跟她又有什么直接的关系。
停止报恩,她和他就等于是陌生人。
太子爷抽空来瞥了一眼逗过的猫而已,猫最应该做的,就是当做没有看见。
画廊街角的路口,红灯还在倒数,秦砚北少有的坐在副驾驶,黑瞳紧紧盯着后视镜,看那个灰蓝色调的门扉,从开始到最后,云织一步都没有迈出来过。
几分钟之前,她站在窗边明明见到他的车了,为了防止她追出来在大街上不方便,他立即叫司机开走。
然而,她竟然一只脚都没往外踏。
秦砚北闭上眼,手在身侧攥着,掌心里的伤口刺痛,不断警告着自己不要再来。
她随便怎么样,跟他有什么关联!
他跟她单方面的分手,也不需要特意通知她!
秦总司机头皮发麻,干涩地咽着。
他很想提一句,云小姐八成就是因为不知从哪听来的宠物才离家出走的,这么远远看她,她估计不会软化,可话到嘴边又不敢往外说,紧张问:照常去公司开会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