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相信你,你就不应该和他坐下聊天。虞峄冷冷地反驳她,不无讽刺地说,那种势利的男人,你还理他干嘛?你不会还当他是真心喜欢过你吧,他不过是想睡你但没睡成,始终不甘心罢了。
栗珵净彻底安静了。
虞峄转过身,看向别处,不由轻声嗤笑一下:不是我说,你以前看男人的眼光未免太差劲了,那样的男人你竟然愿意和他试着相处一下。
栗珵净微微倾身,拿手扶住椅子,面无表情地说:那你呢?你过去又和多少女人相处过?我从没有过问你的过去,是因为我尊重你,我以为可以换来你对等的尊重。
虞峄淡漠地说:从没有不让你问,是你自己不在意。
栗珵净抬眸看他,突然说:你难道没有喜欢过别人?那我能不能这样想,是人家拒绝了你,你才来对我求婚的。
虞峄听她这样说,眼眸一滞,甚至是在瞬间冲上了一些明显的戾气,转过脸来盯着她,几乎是一字一字地问她:谁和你说的?是谁在你面前胡说八道?
没有人和我说,我自己猜的。栗珵净松开椅子上的手,一颗心像是泡在冷水里,瞬间仿佛是呼吸都有些憋闷,转身离开用餐区,往客厅走去。
虞峄没几步就追上了她,直接去拉住她的手,却被她及时挪开了。
栗珵净往沙发上坐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虞峄没放过她,颀长温热的身体往沙发上的人覆盖下来,一条长臂撑在她肩膀旁的沙发背上。如此近的距离,他眼睛像是炽亮的光源一样,直刺她的一双瞳孔,语气不明地又问她一遍:到底是谁告诉你的?
我说了是我自己猜的。栗珵净转过脸去。
下一秒,虞峄的手掌将她的脸转回来,虎口抵住她瘦削的下巴,迫使她对视自己的脸,沉声:你想知道为什么不自己来问我?还是你不信我说的,非要去听别人的?
这不一样吗?你也不相信我。栗珵净呛了他一下,同时不由地皱眉,你一定要这样和我说话吗?
虞峄松开了她的下巴,缓缓蹲下来,像平素一样抬眸看着她,简单的几个字:你想知道什么现在就问我,我不会骗你。
栗珵净心绪起伏,她使劲想让自己冷静但暂时无能为力,如此不理智,心窝处一会儿如火又一会儿如冰的落差感是她少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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