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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服还是从前买的,白色贴布的地方略有发黄,匆忙间孙婕还套了一条丝袜,王长涛让她趴跪在床上,从后头撕开丝袜,挑开内裤,衣冠楚楚地操了起来。孙婕给他的帽子半挂在他的头顶,在晃动中掉了下来,王长涛眼疾手快的接住,反戴给孙婕,盖住了孙婕的视线,孙婕在帽檐里嗅着自己热腾腾的汗味和王长涛头发上留下的洗发香波味高潮了,王长涛比她慢些,似乎想让孙婕再潮.吹一次,孙婕不愿意,她不想一会要睡了再换一次床单被罩。王长涛把她抓过来按在裤腰边,孙婕迷迷瞪瞪伸长了舌头,王长涛扶着插进她的嘴里,孙婕垂着睫毛,很仔细地舔弄,王长涛说:“深一点?”说完把着孙婕的喉咙,孙婕挺高了屁股,配合王长涛摆出合适深喉的角度,龟.头顺利地深深插进去,孙婕滚动喉咙,一箍一放的肉感让王长涛射了出来,孙婕满得吃不下,溢出来淌到下巴跟前胸上,王长涛抽了纸巾给她擦得干干净净,孙婕躺倒在床上,抱着一团被子说累,没几十秒就睡过去了,嘴里含着王长涛的精液余味。
第二天孙婕看到躺在枕头边的王长涛,才想起昨晚的事,她不记得王长涛是用了套,在垃圾桶里也没有看见,于是推醒王长涛,质问他做措施了没,王长涛说:“你不是安全期?”备孕时他们几乎每天都做,除了安全期歇一歇。孙婕说:“我这个月还没来呢。”王长涛坐起来,“怎么回事?”他怀疑孙婕怀孕。孙婕说;“我现在都六号来。”王长涛问:“这也会变?”孙婕瞪他一眼,让他出去买药,王长涛说:“昨晚没射进去,没事吧。”他犯懒了,又想躺回被窝,孙婕猛蹬了他一顿:“你在外面也是这样?不怕搞出人命?”王长涛很委屈:“自结婚我什么时候再去买过套?是你昨天勾引的我,要不谁稀罕操你。”本来买套的事早就归了孙婕管,王长涛身上那两个还是分居前从家里顺出来的。孙婕被气得大叫了一声,对着王长涛的脸胡抓了一气,王长涛脖子额头三四条红道,大年初一早起趁着冷风找药店去了。
回来时王毅泽也醒了,坐在餐桌边抱着一碗蛋羹吃,下巴上还沾了饼干屑,王长涛把药甩到桌上,坐下来搂着儿子:“偷吃饼干了?”王毅泽笑出满嘴蛋羹糊糊,说大年初一不能批评小孩,不吉利。王长涛呼噜他的头发,孙婕端着咖啡出来喝,拾起来桌上的药盒看,王毅泽问妈妈你生病了?孙婕瞥了王长涛一眼,说你爸传染的。
王毅泽又转头问王长涛生了什么病,王长涛却问王毅泽想不想要个弟弟或妹妹,王毅泽高举手臂说我想我想!孙婕拿药盒砸了王长涛,王长涛额头上还有两条指甲印,他摸着额头笑,孙婕说你要没事就赶紧走,大过年的别在我这找晦气。王长涛却起身去厨房,“中午咱们吃什么?”
孙婕因为白得了个保姆,在吃过王长涛一顿午饭后没再赶他,最高兴的是王毅泽,有人陪他玩,王长涛时隔大半年重回小家庭,白天伺候孩子晚上伺候老婆,的确没有单身时过得爽,但他承认人都一些自虐的倾向,他享受这种操劳。
一切都好,直到傍晚王长涛接了个电话。他看了一眼来电人,站起来到阳台上去接了。回来后孙婕坐在床边,卧室门让她关上了,说:你坐下,咱们谈谈。王长涛把手机放回口袋,跟孙婕面对面坐下,孙婕说:“我想提醒你,以后别在孩子面前说那种话。”王长涛说:“什么话?”孙婕说:“孩子还小不懂事,但我不想让他误会,迟早有天他自己会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