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夜欢几乎是一个男版的兰溪夫人,那他和舅舅想象也并不算奇怪。可是……
“可是她也叫她夜哥哥。”玉奴终于怯怯的开口,说出了心中的疑惑。
“难道你不知道兰溪夫人是姓叶的吗,那她弟弟自然也是姓叶啊。”
“可是,舅舅是有胡子的……”玉奴委屈极了,撅着一张小嘴,像是个被欺负了的孩子。
“笨奴奴啊!”寒夜欢抓过她的小脸,双手使劲揉着她的脸颊,“难道你不知道男人会长胡子的吗?
寒夜欢素来讲究仪表,既然玉奴并没有看出天牢里的人是他,他也并不想点穿,那留着胡子的邋遢样子,暂且留给他那个姓叶的小舅舅吧。
“好了,误会解释清楚了,咱们继续!”
“可是,奴奴不舒服……不可以……”玉奴依旧倔强。
“你额上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我让人找了最好的伤药,每天敷上,不会留疤的。若是你说的发烧,我也喂你吃过药了,已经不烫了。”寒夜欢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单手斜撑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开始撩拨着胸口的衣襟,“大夫说,发烧的话,要多动动,若是出了汗好的会更快呢。”
“可是……奴奴……”
还“可是”是什么,寒夜欢一个翻身又将身子覆了上去。
自那日离去,他两个多月都未曾发泄过,他本也可以自渎,可是却也想把身上最好的精华都留给她,所以一直忍到了现在。
好容易把她带了回来,却未曾想她又因为高烧昏迷了一天,这一整天他便看着这块近在眼前,却吃不到嘴里肉,两眼发馋。
他的吻激烈又缠绵,压抑太久的激情,化作了一团火,无边无尽地蔓延,将他的身体点燃。
玉奴抓着她的头发轻哼着,想要阻止却又舍不得。终是被那那火热的吻融化,圈住了他的脖子,开始慢慢的享受着,迎合着他,回应着他。
男人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体游走,虽是白日,可是他们这般白日宣淫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更何况这里是他的府邸,也不用再偷偷摸摸,大可尽情享受。
衣襟被挑开,他之前为她擦洗汗湿的身子,坏心眼的没有把她穿上亵兜,此刻倒是方便了他大手的行事,一探手,便抓住了她的胸前的浑圆。
那绵软的触感有多久没有触碰过了,也不知玉奴是不是在想他时候像以前那般偷偷揉按,他只觉得那酥胸,比以前更加软绵有弹性。
吻一念念由上往下移,每一个下都带着他的火热,在她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一片印记。
从下巴,到脖子,到缩骨,最后来到了她丰软的胸口,男人勾了舌尖去舔那雪白的乳肉,仿佛一个贪吃的孩子,见到了久违品尝的美食,怎么都吃不够一般。
玉奴久未承欢,只这般简单的舔弄,便已经惹得她胸前一阵酥麻,两颗粉色花珠也情不自禁的战栗起来,随着她的急促的呼吸,一阵阵发颤,渴求着男人的舔吮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