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皇帝点了点头,给寒夜欢赐了座。
那一边,有宫人陈述起了案情,毒在汤羹里查出,汤羹又是玉奴送的,再加老王爷那一番陈词,却也将玉奴推入了绝境。
“这毒总要有个东西盛放,可曾在她身上搜到药瓶什么?”寒夜欢插嘴。
“那倒没有。”宫人回到,“不过却在姜月儿房中搜出。”
“那就是姜月儿下的毒喽!”
“但是姜月儿并未去过夜宴会场,而且嫔妃们都说,林玉奴平日和那姜月儿最是要好,偷偷去她屋中,扔个药瓶自然也不会引人注意的。”紫蝶夫人的贴身宫女蓉儿抢着回答。
“可是东宫里的女子,是不能随便出宫的,她又如何来的毒物?”
“说起这个,在玉奴房中虽没找到什么证据,不过却是搜到了一串珍珠串儿,那东西价值不菲,太子也没赏过他,必是被人买通,那人既然能将珠串儿给她,小小一包毒药自然不在话下。”
“那珍珠串儿,可否拿来给我一瞧。”
蓉儿转了身,将那证物拿来,寒夜欢拿在手里假意细细观察,然后眉眼儿一挑,露出了嗔色:“按着你的话来说,看来要害太子妃的人是我了?”
“此话怎讲?”皇帝忍不住发问。
“因为这珍珠串儿是儿臣的啊。难道父皇忘了,这珍珠串儿,是前两年,儿臣封王的时候,您送儿臣的礼物啊。”
“你的赏赐怎么到了玉奴手里,难道糟了贼偷?”紫蝶夫人也是诧异。
寒夜欢走到了玉奴近前,抬手将她脸上的血污擦掉了一些,然后竟是不顾了场合一把抱住了她。
非但在场的人,便是玉奴自己也是吃了一惊,兰溪夫人更是呵斥了一声:“夜儿,你这是作甚!”
“儿臣失礼了。”寒夜欢冲着玉奴偷偷眨了个眼,然后退到了一边,“刚才听你们玉奴玉奴地叫着,我就觉得耳熟,果然她就是林家的玉奴。”
“不错。”
“若是林家的玉奴,那这珠串便是儿臣送给的她。儿臣与林姑娘早就私定了终身,且已成了那男女好事,这珠串便是儿臣给林姑娘的定情信物。只是儿臣是臣弟,不敢在大哥之前娶亲,便是想等大哥成亲之后再上林家提亲,怎知,林家未经验身,便把玉奴姑娘送到了东宫当了陪侍。”
“竟有此事?”皇帝也是一惊,不过却也知道这儿子素来做事随性出格,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寒夜欢眉眼儿一挑,望向了一旁的太子:“父皇尽可问下大哥,他招玉奴姑娘侍寝的时候,她可曾还是处子之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