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有,爹爹讨厌。”楚颜妍娇羞的捂着脸,跑了出去。
“小女真是调皮,都没向王爷施……呀,王爷,你怎么了……”
楚颜妍一走,寒夜欢便觉得愈加难受,终是头昏眼花扶着墙有些站不稳了身子,安乐侯赶紧上前,他也终是支撑不住,眼前一黑,不省了人事。
迷迷糊糊之间,寒夜欢感觉到有一双手轻拂在自己的脸上。一股淡淡的果香不住从鼻端轻轻的擦过,骚弄着鼻尖,钻进鼻孔,然后慢慢流进心底,挠的心儿痒痒。
“奴奴……”他不自觉抓住了那小手。
“哎呀!你……”一声少女的惊呼,让寒夜欢从半梦半醒中惊醒了过来,他睁开了眼,才发现自己手里竟是握着楚颜妍的手
察觉自己的失态,寒夜欢赶紧松手,口中不住道歉;“对不起,我睡糊涂了。”
楚颜妍摇了摇头:“是颜妍才要说对不起呢。都是颜妍不好,昨日里吹了笛子,引了王爷出来。秋日里夜寒,我瞧着王爷披着外衣,定是那时受凉了。所以刚才才会昏厥。”
“我昨日在屋内,就有些不舒服了,跟楚姑娘无关,你也无需自责呢。”
“那也是颜妍不好,王爷若是不出来,病也不会那么重的。”楚颜妍咬着下唇,满脸自责,“颜妍一定会照顾好王爷,直到王爷病好的。”
寒夜欢也不知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大夫只说是风寒,然而寒夜欢却觉得与往日的风寒有所不同,只是整个人昏昏沉沉。
不过每每楚颜妍到来,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果香,便也一扫了那股昏沉,让他忍不住想要与她多待一会儿。
其实寒夜欢第三日的时候,身子便也大好,不过侯爷又挽留了宁王在府上多休息几日,邀着他,喝喝茶,赏赏宝。
这日夜里,寒夜欢同侯爷吃罢了晚宴回了客房,玉奴服侍着宁王梳洗上了床,为他盖上了被子,还未吹灯,玉奴便坐在床边这么静静的看他,她突然发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静下心来他了。
刚来安乐侯府,寒夜欢去哪里都是带着玉奴,可是自从生病之后,却时常留她一人在客房。他们尔独处,寒夜欢也比以前寡言了许多。
玉奴知道他们如今在别人的府苑,她又做了男子打扮,自是要规矩的。
病虽已经好了,可是寒夜欢的脸色看着依旧不太好,玉奴忍不住轻轻的抚摸起他的面颊,指间滑动,又抚过他的唇,薄薄的,软软的,凉凉的唇。
玉奴俯下身子,在他唇上轻轻吻了一下,她甚少这般主动,也不知他睡着没有,只蜻蜓点水一下,便也抬起了头,小小的心里涌出一股子甜蜜。
“玉念。”寒夜欢啊睁开了眼,“你是不是有事。”
听着那一声陌生的“玉念”,玉奴心中隐隐透出一股酸涩,思量了一会:“是,王爷,刚才午后,玉念去花园的时候,被人摸了身子。”
“摸?侯爷府有那么大胆的人,谁?”寒夜欢终于坐起了身。
“不认识,一个女的。”
“女的?是那些欲奴吧?”寒夜欢托起了玉奴的下巴,左右打量了一下,虽是男子打扮,却也是俊俏的小生,难怪让那些欲求不满的女子心动。
“什么欲奴?”玉奴并不知道暖春阁的那些事情。
“没什么,女的摸两下就摸两下了,也做不了什么,算了。”
“可是……可是还有个男的也摸了玉念。”
“男的?男子之间拍胸勾肩也是常事,不必大惊小怪,本王不是给你装了根玉棒子吗。难道你没戴在身上?”
“戴了……可是……”那男子摸得正是她胯下的玉势,玉奴不知男人摸鸡儿算不算常事,正在思虑间,寒夜欢却是开口:
“没什么大事,睡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