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片刻后,森鸥外起身推门而出。
依照视线判断,他所在的位置在最上面几层,而他的情报显示能在顶层的无一不是港口黑手党的高层。
森鸥外穿着黑色低腰西装裤,尖头皮鞋,深V基佬紫两颗扣衬衫,真丝白大褂,跟个□□秧歌star似的踏出办公室,他遇到的第一个人是干部大佐,森鸥外表情不变,大佐眼含嫌弃,打量了下森鸥外基佬紫白色尖皮鞋的装扮,无视他擦肩而过。
森鸥外认出了大佐,正因为如此他的心才更沉了。
超出他认知的事情果然发生了。
森鸥外一路走,认知被颠覆数次,港黒几乎所有人都认识他!有人无视他有人叫他森先生或者森医生,他目前的身份是港口黑手党的医生,可医生会和干部在同一层办公吗?
他从高层到一层全都畅通无阻,看门的马仔竟然充满敬意地给他拉开了大门。
站在港黒大楼前许久,炙热的阳光像是巨大的烘炉,森鸥外觉得自己要中暑了。
他摸了摸自己光洁无暇没有胡须甚至毛孔的脸,皮肤水嫩得像剥了皮的鸡蛋……他这才注意到指甲竟然也涂抹了一层护甲油。
他问道:“你是谁?”
可惜,下一秒他就踉跄一步,等直起身,妄叶再度占据了这具身体。
收拾两面宿傩时不小心让森鸥外跑出来了,还真是一刻都不能懈怠啊。
宿傩的咒力恢复得也太快了,看得出他是真的对她产生了大量负面情绪。
他怎么就不懂什么是打是亲骂是爱呢,明明这么做对脑花很有用。
说到底还是脑花太贱了吧。
人活得太久可真是目之所及尽是遗憾,所思所想尽是回忆啊。
思及过往,妄叶颇有感慨,她真是太有牺牲精神了,脑花还用加茂宪伦的壳子时每次凑过去亲他都有吃屎的感觉,还得笑着吃,吃得津津有味,她可真是个活菩萨。关键这屎还是从尸体肚子里掏出来的……
想必脑花活着的时候肯定被感动到了,那之后看她的眼神都有了温度,不行,越想越觉得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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