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行远在一旁看着两人,催促道:走吧,覃老板。
覃竹一步三回头的对老贾交代着,别,他有他的事忙,若知道了一定要埋怨我。你等着我回来就好。
覃竹被带走了,看热闹的人群还堵在覃记门口不肯散去,老贾望着覃竹远去的身影站了会儿,没好气的对四下吼道:看啥,都走了,散了散了。说完他回身进了店,咣当一声把门关了。
覃竹被带回了澶州官署,此时袁文清却刚从官署被放了出来。
这一夜袁文竞和杨行远问了他是如何找来云飞白,又是如何找来的奉酒的女子。袁文清答的很坦诚,云飞白名动澶州,已经隐居,是他为了迎接王爷,特地从乡间请回来的,至于那女子,是澶州凝萃阁送来的。
可是袁文清没说,之所以从凝萃阁挑选,是因为凝萃阁的老板与都督蒋天南交情匪浅。这些内情就不便从袁文清口中说出来了,澶州商会的人也知道,就看周珩的手下能否问出来了。
袁家人昨天半夜里才得了消息,也是一夜未合眼。正房中,孟春焦急在房门前来回踱步,初夏倚着母亲方氏打盹,袁家三爷文波一趟趟在门房和正房之间打转。
袁文清回来,袁文波和袁孟春连忙迎了上去。
大哥,您不要紧吧,究竟出了什么事?袁文波问道。
袁文清满面倦容的走进来,见方氏也在,先给她问了安,然后疲惫的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
孟春见状,忙吩咐人去打水,准备早饭。哥哥,管家来回禀说昨夜顺王在观海楼遇刺,究竟如何了。
顺王应该没有大事了,否则周大人也不会把我放回来。袁文清的声音有些嘶哑,接过孟春亲手递过来的参茶,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佛祖保佑,真是万幸。方氏念了句佛,推醒初夏,若是顺王死了,那袁家可真是要倒霉了。
大哥,听说行刺王爷的是云飞白?已经被当场捉住了?袁三爷觉得不可思议。
袁文清点点头,我也百思不解,云飞白为何突然发难。他久居澶州,虽然隐居在乡间,可跟京城里的顺王并没有什么干连。
不是说当场捉住了么?
是。袁文清点头,云飞白居然功夫不错,我认识他也快十年,竟不知他会功夫。估摸已经在审了,只是这种杀头的罪,岂能是三言两语问得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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