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菱一手按在她的脑袋上,随后把门拉了拉,不知谁在外把门锁上了,他叹息道:这个不能怪我,你自己看。
姜姜愣住,脸上表情呆滞之后,冷笑阵阵。
还敢跟我玩花样,欠抽!
布料撕拉撕拉地响,桌椅板凳似乎都移了位置。
屋门外藏着另一个小仆,他听着两间房里渐渐闹出的动静,左右徘徊,末了,他撕了两团布将耳朵堵上,这才觉出久违的清净。
子夜时分,风声呼啸,人语渐息。
西厢房里的架子床上一片狼藉,经血流了大片弄脏被褥,空气里尽是一股血腥味。
坐在官帽椅上的少年喘息微微,一双秀目雾沉沉看不穿底。
他方才做了很过分的事。
昏黄的烛火摇摇晃晃,只见地上的白衣堆成一叠,沾了暗沉沉的血,不远处,衣带垂地,一双皙白的手被牢牢被绑在床阑上。
跪在地上的少女乌发流泻一地,裸.在外的肌肤腻白如霜。
李休宁瞧着那一副黯淡的画面,恍惚中像是陷入一片泥沼中,思绪凝滞。
他抬手摸着自己肩上的抓痕,一瞬间,又想起了那股快感。
月书?
地上影子斜斜,一点烛火靠着窗纸,照出雪夜里漫长的寂静。
他蹲下身,朱红的薄唇微启,这一声极显模糊,依稀如同梦呓。
只是捧起她的脸,李休宁才怔住。
月书!
她一双手碗被勒出红淤,眼睫扫着眼睑,唇上几处结痂,此刻人像是昏过去了,如何唤她也无回应。
屋檐外有脚步声靠近。
隆冬雪夜,一场严寒里,撑伞而来的青年肩上落了一只灰扑扑的小鸟,一身玄色衣袍近乎与夜色融为一体。
刘长史停在门口,手悬在空中,下一秒便见门从里开了。
玉面绯.红的少年抱揽着一个人,神色慌张。
秋泷
待看清眼前之人并非小仆秋泷,李休宁将人一把撞开。
冒雪而来的男人身子歪了歪,肩上那只鸟儿当即大骂起来。
什么王八羔子小贱人,跟说相声似的,小嘴叭叭叭没个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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