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见金儿出去后,过去把门落了栓。
回来后,抱着被子铺在地上。
齐墨远喝茶的功夫,她就把地铺铺的差不多了,他眉头拧的紧紧的,提醒道,“早上说的话,你忘记了?”
“我没忘记,”姜绾继续铺床。
早上耍赖不肯起床,逼的她保证不让他再打地铺。
这事她怎么可能会忘记?
姜绾坐在床上看着他,“我是铺给自己睡的。”
他不睡地铺,她能睡啊。
齐墨远脸黑成锅底色,难怪她早上应的爽快,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她不只是嘴上说和离!
齐墨远眸光闪烁着小火苗,“你是打算睡一辈子地铺吗?”
姜绾郁闷了。
睡几天地铺不成问题,可地上寒气重,长年累月的打地铺,铁打的身子骨也受不住啊。
再者,她也不愿意打一辈子地铺啊。
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得和离书,但显然不大可能,至少短时间内没这个可能。
“这还真是个难题,”姜绾惆怅了。
齐墨远心情好转了两分,知道是难题就好,趁早死了睡地铺的心。
刚这样想,就见姜绾看着他,道,“你早点搬出去住,我不就能睡床了?”
齐墨远差点没心肌梗塞过去。
一口怒气涌到胸口,他脱口一句,“你知不知道你是怎么嫁给我的?!”
第四十九章 心疼
屋子里很安静,落针可闻。
齐墨远的声音很大,如远山晨钟暮鼓,震耳欲聋。
直接把姜绾给吼懵住了。
她是怎么嫁给他的?
不是他被她祖父匡的上了勾,娶她过门冲喜的吗?
这事她知道啊。
姜绾是聪明人,齐墨远这么说,显然这其中还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这不弄清楚怎么能行呢?
她望着齐墨远,飞快道,“我是怎么嫁给你的?”
齐墨远抬手抚额心,真是被她气糊涂了。
这么丢人的事,他怎么能说呢。
齐墨远躺下睡觉。
可齐墨远开了个头,姜绾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非要弄清楚不可了。
她从地铺上起来,问齐墨远道,“你快说啊。”
问了几遍,也没人理她。
姜绾的暴脾气,“你再装睡,我拿银针扎你了啊。”
齐墨远睁开眼睛,就看到姜绾手上拿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
那是不问清楚不肯罢休了。
姜绾亮着银针道,“我这一针扎下去,你未必受的住。”
齐墨远闭上眼睛。
一副你爱扎不扎的样子。
姜绾有点抓狂了,话说一半,是最不道德的,要么就说清楚,要么就别说。
只是银针虽然拿在手里,可却是怎么也扎不下去。
她到底还是心太软。
不说就不说吧!
她还不想知道了。
姜绾要下床睡地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