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春药H
司桢觉得最近历练回来的小师妹韩司焰有点奇怪。
时常趁她不注意搂搂抱抱,以前虽然也黏她,但不会有这么多的肢体接触,而且还用那种看灵石异宝的眼光盯着她。
时常邀她饮酒,而且那酒还挺烈,她得边喝边悄悄用灵力化去酒性,虽说归一宗并不禁酒,可嗜酒并非正途。
在韩司焰第四次邀她时,她正色拒绝了,并且劝诫了一番。
最为过分的是,某日她竟然在自己书架上发现了一本书,一打开竟是两个人赤裸地纠缠在一起,这书不可能是她的,自然是唯一能自由出入她房间的韩司焰放的。
她当场唤来韩司焰,厉声训斥,随后扔进炉子里烧了。
她非常头疼,以往韩司焰最多任性一点,怎地历练一趟归来变得如此……简直难以用言语形容!
韩司焰则非常郁卒。
身体和眼神挑逗师姐不为所动,烈酒千杯不倒,偷偷放的启蒙春宫图也被师姐烧了,她甚至怀疑师姐根本没看清书上画的是两个女人。
折腾来折腾去,这根木头不仅没开窍,反而训斥了她好几回。
韩司焰思来想去,最终下了决定。
安分了半个月后,韩司焰再次邀请司桢一起进晚膳,考虑到她最近乖巧了不少,司桢答应了。
两人顺利地用完晚膳,正当司桢不自觉松了口气时,韩司焰却开始全身发红,呼吸急促,倒在了她怀里,“师姐……我好像中毒了……”
司桢抓住她的手给她诊脉,蹙眉,“是媚药,怎会?”
这媚药药性甚强,司桢也顾不上追究药从何而来,抱着韩司焰去了榻上。
随后盘腿坐好,双手抵着韩司焰的背,运功为她解毒。
“……”虽然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韩司焰还是气闷不已,这媚药的药性极强,她感觉自己身子已软绵绵地使不上劲,空虚难受瘙痒感都涌了上来,喘息道,“师姐……不能运功……运功更容易激发……激发药性……”
“你如何得知?”身后的人僵住了,嗓音都是冷的,她作为炼药师都不能通过脉相判断出来,韩司焰一个剑修……除非,除非她就是下药的人!
韩司焰自然感受到了她的冷意,然而现实已不容她回头,何况她下决定的时候就已经预料过师姐的反应,但她依旧义无反顾。
“药是我下的。”她道。
“胡闹!”司桢又惊又怒,袖子一挥就打算离去,然而一下榻又停了下来,压抑着怒气道,“可有解……”
然而她话未讲完,便感觉身上一紧,低头一看,竟是捆仙绳,元婴期以下修士均不能逃脱,她方才怒急攻心,竟没有防备。
火热的身体缠了上来,又将她带回了榻上,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后,“师姐……你逃不掉的……”
“不如帮我解药?”韩司焰将司桢压在榻上,笑道,她的声音已染上了一层媚意,与以往全然不同。
“大逆不道!!你我是师姐妹,怎可……怎可……”司桢冷眼瞧着她,“怎可”了半天,也没把那句“行夫妻之事”说出来。
“师姐妹又如何?我心悦师姐……“韩司焰坐在她身上,眼角都被欲望染红了,“可师姐从未当真,如若不行此事,你只会永远将我当作师妹!”
司桢被她所说的话惊到,师妹的确经常对她说“我心悦你”,她只当作是晚辈对长辈的孺慕之情,竟从未意识到师妹不知何时对她生出了不伦之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