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抬起头，主动拥抱从天而降的雷电。

二人再一次被同时干翻。

“有必要如此嘛，有必要如此嘛？”苏牧眼里能喷出火来：“不过是一场比赛而已，为什么你这么想赢？”

死神在地上抬起头，目光看向苏牧：“因为我快要死了。”

苏牧表情一怔。

死神缓缓说道：“我的能力是掠夺其他人的能力，但任何一种能力都有负作用。每掠夺一种能力，他们的负作用或多或少就会留在我身体一些。”

“到现在，我体内至少存储了上百种负作用，我一直努力压制着他们，但我感觉，我快压不住了。”

苏牧瞬时明白过来，能力对觉醒者而言既是一种礼物，其实也是一种惩罚。

死神掠夺礼物还回去，就必须承担惩罚，他可以在一段时间后礼物还回去，但惩罚却留在体内。

而这，恰恰也就是死神能力的惩罚机制。

“那你可以不再掠夺他人的能力，我想症状就会有所缓解。”

“如果我不这么做，我的能力就毫无作用。”死神缓缓道：“况且，也来不及了，已经太迟了。”

生命之根可以恢复身体所受的伤，死亡面具可以抵挡致死伤害……但这些都是针对身体，而不是针对思维。

一切能量源自精神，能杀死精神的也只能是精神。

而死神的病就在脑子里。

“所以，我想要这场胜利。”死神缓缓道：“请你尊重我，拿出你的全部实力来。”

“好吧。”苏牧从地上站起来，道：“你是一个值得尊重的对手！”

咔嚓咔嚓！

在他扭动身躯的时候，双肩自动复位。紧跟着，他双手一合，一击空气炮轰向头顶的雷云。

死神召唤出来的雷云被一击轰散。

“存储痛觉。”

“存储软弱。”

“存储心不在焉。”

“存储心慈手软。”

……

脑海的账薄上，多了一条条记录。

“存储疲惫。”

“存储疲惫。”

苏牧将这四个字重复了21遍。

系统仓库的另外一种用法，提前支取自己日后的精神能量，这相当于变相的借贷。

苏牧向未来支取了21倍的精神能量，加上他现在所拥有的，已经是超过42倍的精神能量。

这已经是苏牧目前掌握的极限，再多他也无法掌握。

而且，之后苏牧会进入很长一段时间的虚弱期，一次重感冒，可能就会要了他的命。

面对死神这个对手，苏牧给了足够的敬意。

足够的敬意，就是用最强的实力招待他。

苏牧提起了拳头，道：“我这一拳，有42倍的力气，你接得住，算我输。”

紧跟着一拳轰了出去，在观众们看来，苏牧整个人似乎变得无比庞大，他的气场已经笼罩了全场。

死神眼里出现一丝向往：“难以想象的力量。”

一拳轰在他身上，能量直接溢出，死亡锁链可以承受的能量到达极限，直接崩断。

苏牧和死神同时倒飞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