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响起他的声音，一边和希瑞·金战斗，他一边还关注着周围的情况。

他已经连续中了好几拳，纸侠面具不时在头上转个圈，箱子里的脸或许已经鼻青脸肿。

“女人，就算你想到了不穿衣服的这种方式，依旧不是我的对手。”

因为力量水平达到了和邪神一样的水平，所以他可以欣赏希瑞·金的美。

不得不说，这对苏牧的影响很大，他的眼睛一直不知道搁在哪里。

“向我献上你最珍贵的东西？”

希瑞·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她很执着于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

纸侠立在空中，狂风暴雨冲击着他的身体，他微微低头，似乎在认真思考。

“这个问题有点意思。”纸侠自言自语道：“我最珍贵的东西是什么？”

“是不是我英俊的脸？”

“还是我天下无敌的力量？”

“或者是我颠倒众生的人格魅力？”

“是我身上满满的正能量？”

……

地下的人群在竭力求生的关头，也没有忘记冲苏牧扬起中指。

“不，这些都不是。”

纸侠好像找到了答案，道：“我最珍贵的是我自己。”

“虽然百无一用，却又千金不换。”

“可惜，我没法给你。”纸侠道：“给了你，我就没有了。”

自由的灵魂不是靠别人施舍的，是靠自己争取的。

邪神与凡人做交易，用生的机会诱惑，用死的恐怖威胁。

最珍贵的不是财富，权力，容貌，魅力……而是自我本身。

可这又是不能交易的，因为一旦弯腰低头，就会彻底的失去它。

希瑞·金忽然停住了手上的攻击动作，道：“你可以生。”

“但其他人需要死。”

她身后的黑发如毒蛇一般飞舞，一团风暴以她为中心聚集，能量波动越来越强烈。

众人忽然意识道，希瑞·金的存在本身，不是一直问问题，而是毁灭。

问问题，只是启动步骤，一旦有人回答上来的她的问题，她就会降风暴摧毁城市。

一如传说中的一模一样。

狂风、暴雨、闪电……在这黑漆漆的苍穹中，大家已经忽略了时间，似乎天会永远的黑下去。

“末世，末世就这样来了！”

众人无望的想着，大家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直面死亡。

而在死亡的这一刻，大家却是超乎想象的平静。

毁灭吧，赶紧的。

“不要怕，纸侠永远和你们在一起。”

纸侠出现了，他也并没有离开，深吸一口气，一拳砸向风暴漩涡的希瑞·金。

普通一拳。

力量在他的拳头上聚集，这是苏牧掌握神明力量后，砸出的最强一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