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干什么?”歌沧澜出声。
北辰玲顿时一脸喜悦的回头,“你们回来了?黑青丝那边等的快杀上那个吸血鬼的门去了,不过她不知道怎么走,也听不懂那些语言哈哈,我就说不用担心嘛。”北辰玲目前是绝对相信歌沧澜天下无敌澜天下无敌的脑残粉。
那个类鸟人看到歌沧澜,顿时一副肃然起敬的样子,“¥%……”
“……”
“你找他干什么?”
北辰玲摊开手,只见那手心里躺着一小块铜镜碎片,“一个不老人跟我们说如果我们要继续往前需要通过一面湖,如果要平安无事的通过的话,每个人都必须拥有一面铜镜,而铜镜的生产种族在码头可以找到。”
“没说明白?”歌沧澜看了眼只剩下稀少的矮人和兽人的码头。
“好像是因为太阳要落山的原因,对方连说这些话都是边跑边说的,没说清楚,就把城门也关上了。”
“而且杯具的是,因为我听不懂他们的语言,所以完全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不是铜镜制造者。”北辰玲肩膀耸拉了下来,可见她刚刚比划了大半天结果对方一阵鸟星语叫她有多心力交瘁。
黑暗总是比白天危险,血族的地盘上有不少算是平民老百姓,所以太阳落山前总是要躲回自己的地盘里,这边歌沧澜和北辰玲就说了两句话,一个个兽人类鸟人都张开翅膀飞快的离开,或者尾巴都消失在了森林之中。
“先跟青丝他们汇合吧。”歌沧澜回过头说道,他们也不可能第一天到这种地方就去走夜路。
“嗯。”
三人去找黑青丝等人的路上,申屠默寒突然一直盯着歌沧澜的脖颈处看,歌沧澜本懒得理会他的,奈何这人的视线越来越灼热,让她莫名的忆起某种热滚滚硬邦邦的触感……
“眼睛不想要了?”歌沧澜冷冷的看向他,冰冷的黑眸冷的仿佛折射出无数的利刃。
“这个。”申屠默寒伸出手,往她的脖子碰去。
歌沧澜脖子迅速往后移去,伸出手握住他的手腕,脖子这种致命处,在她睡着的时候都不会让人碰到,更何况她清醒着?
如同冰一样的触感,叫申屠默寒抬眼看了歌沧澜一眼,下一秒就着被歌沧澜握住手腕的姿势,继续朝她的脖子伸去。
歌沧澜盯着他,握着他手腕的手缓缓的收紧,几乎可以捏碎他的腕骨,可最后,终是放松了一些,对方的手指碰触到了她颈部的肌肤。
北辰玲一边低头往前,一边悄悄斜眼看两人,默默的往旁边走了两步,心道,听说打扰人家谈恋爱会被驴踹,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歌沧澜感觉到,申屠默寒的手指头,挑起了什么。
“你以前没有佩戴这种东西。”申屠默寒看着挑起在指尖上的十字架项链,目光幽幽的,语气也幽幽的。歌沧澜的衣服是高领的,几乎把下巴都藏在衣料里,大概是因为刚刚被天马兽颠的拉链往下掉了一段,露出了纤细的颈项,以及锁骨间的十字架挂坠。
歌沧澜低头看了眼,不是很在意的伸出手想要把十字架抽回来,却不料她这一抽,自己后颈的肉微微疼了下,都没抽回来,申屠默寒抓的很紧,对方十分绅士温和的看着她,可动作却透着一股不容反抗和霸道。
“看起来,像是男士佩戴的项链。”申屠默寒翻动了下那个十字架,温和的道。
北辰玲再次迅速往旁边走了两步,她好像看到申屠博士身上冒出来的黑气了!总有种他要笑着杀人的感觉!
“别人送的。”歌沧澜眉头拧了下,她不是一个可以轻易接受别人的质问的人,因为她已经习惯别人的无条件信任和遵从,她不需要向任何人解释她所做的任何行为。
“谁?”
“与你何干?”歌沧澜的耐心已经用完了,冷冷的说罢便用力抽回了那条项链,大步往前。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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