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手游移在身上,感觉好陌生,身体的颤抖,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兴奋?
眼神空洞的望着天际,天空...蓝的好美,却怎样也入不了眼底。
衣衫半解,肚兜也被有些粗鲁的扯下,副将从身后抓住左边的胸脯,另一隻手游移在双腿间
「唔...」绝望的闭着眼,她想要忽略身后的人,却怎样也无法忘怀
冬凝的呻吟一直传入耳里,她不想看、也不敢看,她怕看了,也会想起自己在将军身下是多么无耻的呻吟着。
「哈啊...嗯...将军好厉害...哦...嗯...好猛啊...嗯...」
「真骚啊。」连云轻笑着,他一向不讨厌这样的女人,可今天却意外的让他有些心浮气躁
瞇起笑眼,那抹笑意却不及眼底,若有似无的覷着另一边,内心似乎盪起一股奇异的涟漪
「啊...将军...嗯...好舒服啊...嗯...哈啊...啊...将军...」
似乎看出身下男人的心不在焉,冬凝更加卖力的摆动身姿
对她而言,将军是所有,从被将军佔有身子的那一刻起,她早已认定将军了,无论要她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将军还需要她就好
「啊...」手抓着雕花栏杆好稳住身子,湘夜垂着头不敢看底下,好奇的目光像无形的箭刺在身上,那些人的好奇、疑惑、茫然,全比不上那一个个鄙视的痛。
该哭或者该笑?哭,是因为屈辱;笑,是因为自己好傻。
是她过于得意忘形了,以为有了圣上的宠幸就是一道免死金牌,可却忘了...她终究还是妓女的命。
「唔...嗯...啊...」副将的硬挺不断的在体内抽送,她收起过多的思想,就当自己回归妓女的本分,服侍着一个陌生的男人,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欢愉
可悲的想法,却是最适合自己的。
副将的粗喘夹带着热棒有节奏的挺进,她闭着眼,有些压抑的呻吟着
「嗯...哈啊...啊...嗯...啊...」
「啊啊...嗯...将军...啊...嗯...冬凝...呜...冬凝快要...嗯...」
弯着唇,大掌罩住冬凝丰满的胸脯,随意的揉捏,向上顶了几下,冬凝的身子颤抖着
「啊嗯...啊...呜...不行了啊...哈啊...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