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安陵宗炀问自己,陈梓弘这才正视向安陵宗炀,露出了面对长辈合该有的的恭敬表情。
“是,家父正是陈影缡。”
“难怪看着眼熟,我之前和你父亲有过数面之缘,很是钦佩他的才能,听说你已经全盘接手了你父亲的事业开始独当一面了,怎样,可还应付得来?”
“谢谢安陵老爷子关怀,一切都还刚刚应付得过。”
“恩,创业容易守业难,要守住你父亲一手打下江山,确实不是件轻易的事,好在你还年轻,不怕多历练。家里多几个孩子还真是热闹,可惜我们家美卉从小就跟着我这个老头子在香港独居,身边也没有什么适龄的朋友,若她也有你这样的兄长,姊妹相伴,一定就不会那么孤独自闭了。”
安陵宗炀这个老匹夫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高傲孤僻,今天他竟然主动对着一个小辈说了那么多话,还句句话中有话,不但陈芊芊这个人间极品立刻警觉了安陵宗炀的心思,就连影月也嗅到了一丝端倪,眼光不由自主地望向了安陵宗炀身边的这个贵族公主安陵美卉身上。
‘自闭?谁自闭啊!拜托,外公,你要和人客套不用拿我开涮吧!’
听见安陵宗炀的嗟叹,美卉顿时内伤吐血,但介于属于‘公众场合’,也知道外公不过是在寒暄应景,也就继续保持着一派天真的公主笑容,大大方方地迎接着影月和陈芊芊的审视。
对于尚未开蒙的她来说,对面的陈梓弘是何等级别的高富帅,外公的话外之音又是什么意思,她根本后知后觉,眼瞅着桌席上还有两个座位空着,貌似这场订婚宴短时间也不会有开场的痕迹,无聊的她便见缝插针得功闭关编纂自己的玄幻小说去了。
美卉完全不知道,这时候,在宴会厅楼上的休息室中,有好几双眼睛正盯着监视器,听着这个桌子上的一切对白,顺便正在因为她的‘一派天真’争论不休。
“你再仔细看,她的眼神明明在放空,我可以确定,安陵美卉根本没对陈梓弘上心,她可能根本不知道安陵宗炀的心思,完全蒙在鼓里呢。”
“言传身教懂不懂,在安陵宗炀这种老贵族身边生活了6年,价值观一定会被同化,安陵美卉绝不会一点猜不到外公的心思。上海滩首富独子,又是宗室后裔,对于安陵宗炀这种自诩血统高贵的世家来说,陈梓弘还真是安陵家和亲万中无一的好人选,但他们也没有完全的把握可以拿下这门亲事,所以才让在安
陵美卉装无辜,不过是铺好了退路。”
“这倒也不是不可能,不过,姐夫,要是真如你说的,这个安陵宗炀眼界那么高,他又怎么会让外孙女加入选秀的人选,难道她不怕安陵美卉这个矜贵的世家公主被你这个纨绔商人子弟糟蹋了?”
轻吻了一下凑在自己面前的希瑞瑞的丝,商勒彬很是无所谓她的挖苦,甘之如饴着希瑞瑞和他的打情骂俏:
“那是因为他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一颗白珍珠就算混在一大把黑豆里,我这双黑手还是只会选黑乎乎的豆子捡起来吃掉。好了,别总盯着八卦看了,时间差不多了,希舒舒也该到了,把遥控器给我,把镜头切到大堂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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